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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那么绝，没有一刻喜我吗。”

顾勉听着他的声音，心脏也在隐约震动。

。

她想回喜，她也是喜他的，只是，她不知要不要表达得那么彻底。

外面传来声音，有人在说话，她的侧脸在光影斑驳而清晰，他走到她近前，离她公分近，他轻轻捧住了她的脸。

他喃喃自语着，顾勉甚至看到他眶里泛的淡红，好像再说一句话真的要落泪。

“阿嫂，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她们说你，是嫉妒你，他们觉得我们肮脏，那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脏的，人心难测，你又何必把这个世界看得太真？”

顾勉问：“阿抚，你没事吧？”

他慢慢朝她贴近，厮磨和试探永远比直白侵占勾人，他的动作太慢，要吻不吻，反倒让人忐忑。

他撑着胳膊慢慢站直，轻笑，说：“大夫说我活不久了，可能个月就要死，阿嫂，可以最后给我一个拥抱吗。”

“褚青，我来教你唱戏吧，你生得很，天生就该站在耀的地方，而不是在这低污之地和我一起灭亡。”

“你跟着我哥回去的那天，你知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你次是什么时候回来，是八月十四，你初到我家的那天，还是九月十二，我第一次与你相的那个晚上，他有没有欺负你，又有没有打你。有时候我都在想，我这幅孱弱之躯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被人诋毁，厌恶，欺负，我什么也不了，我恨不得死了替你赎那些罪过。”

“你说的有可能又是什么呢，如果可能有来世，可能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还是说，如果辈。”

过了不知多久，她才轻嗯了声：“如果，有可能的话……”

她有一刻竟分不清说话的是时见，还是他演的那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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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心，就着暗淡的光线，抬起看向她：“阿嫂，平心而论，你真的没有一刻对我是动心的吗。”

“可是，阿抚喜你喜得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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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勉看着他，慢慢往前走了一步。

她只能保持这个状态复杂无声地回视他。

他念着台词，顾勉也跟着他的动作走，最后两人对视，目光相时好像有什么断在他们之间。

他捧着她的脸，静静看着她的睛，两人的鼻尖都要上。

外面忽然传来声响，他牵着她的手和她一起躲到戏台后，暗，他们一同倚靠在木桩旁，他孱弱，已然靠在那儿轻了起来。

“我们明明互相喜，为什么就是不能在一起。”

这里她没有台词。

顾勉有些震撼恍惚地看他。

“我没有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