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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德面不改，一惯的沉稳，“才不知王妃此话何意？王爷对才不薄，才背主的话，从何说起？请王妃明示。”

沈绾贞坐回竹塌之上，徐徐：“跟王爷的人远在河南，不知府中详，且当日有人密报，连夜搜查王府，河南一个来回就要八九日，怎么着也赶不及，因此就排除了王爷带在边的人，那么，就是府里的人，府里的人知详的甚少，陈福知箱的事，但不知王爷带走玉雕的事，王公公也是。”

沈绾贞收回，转，轻移莲步，走了两步，回：“知王爷带走这件东西的只有我的两个贴丫鬟和你，除了你们几个就是跟王爷的人，你说除了你，还能是谁卖主？告密之人除了你，还会是别人吗？”

这一切都是王文贵亲自带心腹人办的，连陈福都瞒住。

沈绾贞带笑看他，“姜总，我现在极想知你为何卖主，王府薄待了你？还是王爷有何对不住你的地方？今儿不妨坦诚说来。”

沈绾贞啧啧：“那本王妃今儿就不是逍遥自在地坐在这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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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德一愣神，脑急转，说见过和没见过都是麻烦事，略一沉，：“才见过，才回事的时候王爷手里拿着正要往箱里放。”

姜怀德跪倒，“才叩见王妃”

姜怀德毕竟在王府有些年，早已练就遇事沉着的个，凡事不能慌，一慌就全完了，他叩：“既然王府有许多人知这玉雕的事，怎么就能断定是才所为，请王妃明察。”

姜怀德拼着一死，朝上叩了几个，“王妃单凭这些就认定是才所为，这等大事如此草率是否欠妥，才没有卖主，打死才都不认，才侍奉主多年，没有理由这么。”

沈绾贞顿了顿，接过绣递上的茶盅，呷了一茶，拿瞄了一姜怀德，姜怀德脸表僵，不似门时松弛、镇静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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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一看后面跟着王文贵带着人，表愕然，知事的严重，他朝王文贵略哈了腰，就匆匆去了。

“既然姜总不承认，那本王妃就说说，是怎么怀疑到你上。”

沈绾贞站起形，走到他跟前，伸手怀中摸去那块玉雕，托在手心，“这块玉，姜总可见过？”

姜怀德鼻翼两端渗细密的汗珠，王妃分析得理，所有人都排除，可不最后就剩他一个，也不容他不承认，他不承认王妃也认定了是他，承不承认已无关要。

沈绾贞端着茶盅，轻轻阖上茶盅盖，徐缓的语气：“接来，就该说到我的贴丫鬟，我的贴丫鬟比你知的更清楚，你不知的她们都知，若是我贴丫鬟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