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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料到三重渊会突然发难的四重渊，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反应迟缓而混。

——

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日后少不得要多加联系，到时候跑的多半又是殷望。

殷望苦笑一声，“我辛苦些没什么。”

刚刚收取了渊纳奉的岁贡，上重渊今日依旧是岁月静好，一片太平。

“所以你们就任由他们这样无理的索取？将城中民送上死路？”林毓秀放贡品单，目光看向方四重渊城主，骂了句脏话，“没用的卵！”

林毓秀作为联军的最统帅来到了四重渊，她住城主府，翻看着今年四重渊上缴给五重渊的岁贡，在上面发现了十万的“血”，所谓血指的是拥有一定修为的少男少女。

至于原因，自是因为各渊力分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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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四重渊向三重渊索取岁贡那日，一重渊、二重渊、三重渊联合举兵，攻打四重渊，领兵大将正是刚刚晋升为贵尊的罗罗。

法自传，经声远扬。

四重渊城主苦笑，“不然我们还能如何？”

只希望，一切能够顺利，大事能成。

林毓秀就这样在四重渊住了，她把她在一重渊的传授法事业延续到了四重渊。她在城中最宽最广的那条大街的中央放了一个蒲团，就地传法，每日清晨前往讲，暮来临时离开。

这些改变，仅仅只用了一年。

“你们还可以拒绝啊！”林毓秀厉声说，“不懂拒绝吗？没关系，我来教你！”

起初，并没有什么人前来听。

联军占据了四重渊，第一时间掌控封锁了通天塔，不让消息传到上一重渊，因为幽冥每重渊之间的特殊联络方式，四重渊被攻陷的消息一直未能传到上重渊。

四重渊爆发前所未有的生机和活力，就仿佛一潭死被注了活，焕发新的生命力。

三重渊联军，仅用了半年的时间，就将四重渊攻。

教你怎么个良心的鬼王城主！

看着林毓秀越来越难看的神，被俘虏的四重渊城主脸上苦笑，“今年上面要求的血比往年翻了一倍。”

这些听的人，后来，他们中有些人选择了参军，加联军。有人选择了成为林毓秀的那样的传人，将法传给更多的人，传去更远的地方。

第一次见她骂脏话的烛龙：有稀奇。

后来逐渐的有人停驻足，人越来越多，直到最后坐来听学法的人聚满了整条大街。

——

“看着这些，看着这群人。”林毓秀问旁的四重渊城主，“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