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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宽大的掌心覆在她微微起伏的肚上，挲着，好像这样能让她舒服一些。

他说想得差不多了，就差晚些看看是男孩儿女儿就能定来两个了。

“放心，联合只会更聪明。”

“叫老公。”

纪笺是依赖他，和他在一起她几乎事事不需要自己心，纪家父母对他也有百分百信任的心，当年跟他说的是，笺笺从小被照顾惯了，第一次一个人生活，就麻烦你照顾了。

纪笺被他逗得不行，完全不觉得这是事儿，他才一本正经地跟在说百亿项目似的。

他拢着她在怀，心疼坏了，低边亲她边低声哄着，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没课的时候每天就坐在那里，白天到黑夜，从日光到月，那在麻省的五年，匆匆如这日，一眨走得老远。

她没来由想起曾经在麻省的日，当时她和谈之醅住的公寓里有这样一扇窗，窗前是一张书桌，可以学习。

看着他认真安抚，“一会儿就好了，不担心呀，师兄。”

纪笺微微息，说：“你说这两个，能去麻省吗？”她笑一笑，“学习应该不错吧。”

午后的日光偏移得快，桌上的日光不知不觉中移到了纪笺上，很和，很好看。

纪笺心都被说得闪闪发光了，只是又说：“不过，国好远啊，其实以后在国读也可以，当年的我们和现在不一样了嘛。”

“如果是龙凤胎的话，那就儿姓纪，”他诱哄她，“女儿跟我姓，好不好？”

但是她还有力，就没和谈之醅说。

他一笑：“我一个就好，不用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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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笺。

“嗯。”他简单应答了一句，而后就拿她搭在他肩的手，让她继续喝燕窝。

纪笺喝了一盅燕窝，神了些，肚也开始一阵阵疼得频繁了。

“……”纪笺直勾勾盯着他，嗫嚅了，最终才悠悠笑说，“那还要说吗？难不成两个都跟我？你要都给你。”

聊着聊着，纪笺肚越来越疼，靠到了谈之醅怀里。

她人靠在沙发里，和谈之醅坐在一块，由着他抚摸她的肚放松，她聊着天，问他名字想了没。

“嗯，好~”

“嗯。”谈之醅知，他当年去麻省主要是为了自由，为了没人涉他的事业。

不过谈之醅忽而摸摸她的脸，柔声对她说：“如果两个女儿，一个跟我姓，嗯？”

“老公。”纪笺把手攀上他的肩，靠近他，吐气如兰，“有你在，我都转移注意力了，还好的，不算难受，一会儿打针了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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