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浚这个人在臣女看来早就该死了,他死在谁手里并不重要。”
仅凭卫如一人查到的东西不足以对付端王和江时。
“沮浚不是卫如杀的,是王爷派人杀的。”
只有解决掉江时和端王,才能一劳永逸。
哪怕不能完全扳倒端王和江时,慕秋相信借此也足以从他们上狠狠撕咬
一块
,令他们大伤元气,短时间
自顾不暇!
“当然不是。”
慕秋问:“王爷觉得江时可怕吗?”
平王的手将他一刀毙命,都是便宜了他。
“但你今天悄悄来见本王,应该不是想把本王供去救你的未婚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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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到尾都只是平王计划里的一环。
他无法反驳。
他没有必要现在就去和江时、端王对着。
慕秋接来的话更加放肆。
平王皱了皱眉:“你是想说,只有本王与卫如联手,才能有一线胜机?”
趣的神:“愿闻其详。”
再说了,她上面提的那些都是她的推测,虽说推测得与真相八.九不离十,但她可没有证据证明。
“听说过。”
慕秋继续:“卫如
上的罪名是谋害沮浚、通敌叛国,要洗刷这两项罪名救
卫如
说难也不难,真正难的是怎么保证类似的事
不会重演。”
慕秋:“是。”
他能查到沮浚,查到十年前山海关大战的,足以说明他的
报力量并不比卫如
差多少,所以他手里的东西一定够份量。
“江时是端王的表兄,两人是政治上的同盟,要想对付江时,就必须对付端王;同理,要想解决掉端王,也必须一并解决掉江时。可他们一个是吏尚书,一个是皇后嫡
,两人联手之
,朝中何人能挡其锋芒?”
慕秋绷的后背悄悄放松
来。
“难不是吗?”慕秋镇定问
。
不等平王接话,慕秋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卫如不能,王爷也不能。”
“王爷应该听说过,卫如上有一项罪名是谋害北凉使臣沮浚。”
这便是沮浚死的真相。
是。
岂料慕秋听到他的问题,不仅没有气,反倒
神一震。
平王闻弦歌而知雅意:“所以你找到本王,是希望与本王联手对付江时和端王?”
“很彩的分析。”
“可惜的是,您的人没有找到账本,调查了几日,才发现账本被北凉侍卫那飞翮偷走了,于是您派了四名死士去截杀那飞翮。但这一幕无意间被简言之撞破,于是兜兜转转,账本落到了我们手里。”
平王野心,早在很多年前就有谋夺储君之心,拦在他面前最大的敌人是端王,而端王
后站着的是江时和江家,他不可能没有任何准备。
慕秋并不否认这位敌人的大。
“王爷说得对,臣女也是这么认为的。”
“随后,您派人去杀了沮浚,想要拿走沮浚上的账本。”
慕秋微微一笑,语气一如方才那般淡定,平王在听到她这句话后,神却变得愈发严肃冷厉,简言之注意到这一幕,心里暗暗为慕秋
了把汗:这话说得也太放肆了。
平王赞叹,直接承认来。
平王笑了笑,笑声里不带什么讽刺,却像是在破慕秋的天真:“你的想法很不错,但本王为什么要帮你?”
气氛酝酿得刚刚好,慕秋迅速解别在腰间的宝刀,两手平举奉到平王面前:“臣女与王爷有共同的敌人,如今愿将刀刃亲手奉上,助王爷铲除敌人。”
她当然不指望三言两语就能说服平王,只要平王愿意去问一句“为什么”,愿意往听她的劝说,那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局面。
“您将卫如的真实
份告诉沮浚,利用沮浚,将卫如
的调查目光引到江安和端王
上。”
简言之听得发麻,担心平王会因此动怒,可令他意外的是,平王居然鼓起了掌。
这样背叛了同僚、背叛了国家的人,让他回到北凉继续锦衣玉,那才叫天大的讽刺。
平王直率评价:“运筹帷幄,算无遗策,满朝文武中找不比他更可怕的存在。”
平王慢慢收敛起脸上的笑容。
“你说得全都对。”
所以慕秋没有必要将平王供去。
要是再加上平王手里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