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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夏景提过江飞雁和他亲生母亲是好友，戚卓殊不知江飞雁有哪些好友，也从没往宋嘉如上想过。可刚刚江飞雁的言行实在太有启发，令她一路上都浮想联翩。

向男的神靠拢，想他们所想，思他们所思。于是和男取得共鸣的的女人越来越多了，而女人反而无法理解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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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如说完沉默片刻，笑笑说：“你想问我和江飞雁的事吧。”

戚卓殊知宋嘉如这番话是意有所指，她甚至猜到究竟是指向什么，但没有话，静静等她说完。

宋嘉如好笑地瞟她一，再开时带了几分怀念：“我确实不答应她和李斯年结婚，倒不是因为我和李斯年的那段——但其实也算吧，”她有些苦恼地皱眉，重新组织了语言，用冷静平稳的吻说：“我知李斯年是个什么样的人。喜他的时候，我就看中了他沉默寡言但又很有主见的格，但结婚后我才发现，他就是个暴君，不允许别人有任何不同意见——你甚至没办法和他吵架，因为不你怎么发不满，他就给你一个不言不语、不当回事，你满腔怒火只能憋着，到来他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是啊是啊。”戚卓殊坦率地说：“因为，嗯，我听说江阿姨和那个好朋友……”她用睛瞄宋嘉如，宋嘉如看她的意思，觉得好气又好笑，瞟了她一说：“直接，支支吾吾可不像你！”

戚卓殊乐了：“我听说你和江阿姨先后和李叔叔结婚？”

宋嘉如满意地笑了：“你可真会说话。”

戚卓殊眨：“我想什么原因了？”

宋嘉如又慨万千地说：“可是什么呢？如果要我来说，就是两关系的纽带，因为它让一个别努力变成另一个别，最后不是男人变成了女人，就是女人变成了男人。”

“我知！”戚卓殊快说：“你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前男友的妈。”

戚卓殊睛一眨一眨的，更多的好奇来：“那你和江阿姨是为这件事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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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卓殊想起李夏景转述的江飞雁的评价：李斯年脾气不好。当时李夏景并不赞同，还解释说他爸爸脾气非常好，不别人怎么骂，他从不还嘴。但戚卓殊听到的时候，立刻就发现问题所在：这人完全无法，倘若家生活现矛盾，那必然只会使用冷暴力。但换李夏景，大概只觉得男人脾气这么好女人怎么还嫌弃吧。

宋嘉如很快肯定了她的猜想：“你说的没错。”接着又说：“但你可别叫我阿姨。”

宋嘉如沉片刻说：“算是吧。”见到戚卓殊的神，又立刻补上一句：“但不是你脑里想的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