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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窦延朝自己投来询问的目光，那同窗着答：“对，刚才来的，现在去找博士他们了。”

他只记得两人在国监如何不和，却记不清窦延什么样。

“现在离秋闱满打满算也就只剩两个月，你拿什么去考？你说说，你拿什么去考？拿你那些狗不通的诗，还是你那些狗不通的文章？你今年加上今天，来过十次国监没有？就你这样的，还想今年去考秋闱？真当科举是儿戏不成？！”

一直到柳迟砚走老远，那同窗都没回过神来。

柳迟砚有心多了解了解，可又有些困倦，没有力多思考。

等柳迟砚的影远得瞧不见了，他才纳闷地和同伴嘀咕起来：“我怎么觉得这柳元和跟以前不一样了？”

见柳迟砚过来了，素来对学生最是严厉的张博士冷着一张脸骂：“真难得啊，你还记得国监的路怎么走？”

柳迟砚想到太那叫人犯恶心的邪目光，只觉太被禁足好。他询问：“那你可知原因？”

柳迟砚知是自己理亏，自是连声认错，等觑见张博士脸缓和来，他才询问张博士自己想要参加今年秋闱得什么准备。

他家早就和太恶过，所以听到太倒霉就兴，特意在国监宣扬一二，让同窗们都知晓太无德！

的窦延吗？

那同窗语了一，摇着说：“这我就不晓得了。”

那同窗转一看，见是上舍生员们见了就怂的“鬼见愁”窦延，顿时有不敢说话了。

张博士见他张就是参加今年的秋闱，都被他气笑了。

柳大公字元和，熟识的人便喊他一声“元和”，同窗这些半熟不熟的就直接喊他柳元和了。

柳迟砚仔细回想着窦延的模样，却发现“自己”的记忆并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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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还没接话，就有人在他们背后发问：“柳元和回来了？”

也许只有见了面才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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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同窗也不知更多消息，柳迟砚笑着了谢，与对方话别：“我先去找博士。”

那同窗：“那是自然，朝中大臣都晓得了，我就是听我叔父说的。”

这边的国监与柳迟砚记忆里的国监没多大不同，他只扫了几就知博士们的直舍在哪，径直寻过去准备和博士们讲自己想参加秋闱的事。

另一边，柳迟砚已经抵达博士们所在的直舍。

窦延，没说什么，继续去别完成早上的例行巡查。

柳迟砚慢条斯理地对那同窗说：“我过去只是病休而已，又不是退学不来了。”他继续追问，“你刚才说太被禁足的事，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