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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从未对那个人生过这样的想法，如今却在另一个人面前这样放浪，果真应该千刀万剐。

柳迟砚本就不是脾气多好的人，一再被侯世，语气便更加冷淡了：“我没让你。”

听说幽王手底养着一群能探听各方秘辛的暗卫，他要是说错话反倒害了柳迟砚。

“这就疼了？”幽王没有松手，漫不经心地用指腹挲柳迟砚白皙得能瞧见淡青血的纤细手腕，言恐吓，“知本王上次抓到叛徒是怎么置的吗？首先就是把他们的指甲一个一个掉，听说十指连心，那一定能疼得他们后悔来到这世上，你说对吧？”

他心里也没什么波澜，走到幽王府外便和平时那样打发开、泰两人回府去。

柳迟砚却是很平静。

柳迟砚退到一旁，避开了蹄扬起的灰尘。

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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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迟砚过去从来都是与文官们游，何曾直面过幽王这嗜血的武将。他没有再挣扎，乖乖让幽王困在怀里。

荒唐固然是荒唐，但也不至于没法接受。

侯世恶狠狠地撂狠话，气急败坏地上疾驰而去。

连皇帝都因为贪恋愉豁脸面去这事，他一介白衣又何须在意。

侯世气结。

瞧幽王那态度，估摸着他们也就是这么数宿风，幽王尝够了新鲜自然就将此事揭过了。

柳迟砚熟门熟路地了幽王府，很快见着了刚沐浴过的幽王。他向来守礼，哪怕两人早有肌肤之亲，见了幽王仍是十分谦恭地上前行礼。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他不是第一次登幽王府的门了，更不觉得男需要在意什么贞洁，遇到这事宁愿舍弃命也要表现自己的贞不屈。

过去他还听闻曾有皇帝专门豢养男方便自己享乐来着。

“好！你说的！就算你以后哭着来求我，我也不会再你！”

幽王不知柳迟砚心中所想，他随意玩着柳迟砚的手腕，想到不久之前侯世也曾抓着他的手与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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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幽王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似是要把柳迟砚手腕碎似的。

幽王衣领半敞，坦着宽阔的膛。他看着一袭青衫的柳迟砚，招手让他走到近前来，把人带怀里。

柳迟砚皱起了眉，想到这是右手，被幽王这么折磨怕是好些天不能写字。他恳求：“殿，您抓疼我了。”

柳迟砚顺从地待在幽王怀里，嗅着幽王上那沐浴后越发无从掩盖的熟悉气息，呼微微一滞。

泰想说什么，看了悬着的幽王府牌匾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