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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都被引过去。

两同窗喜：“是极是极，殿您是不知，我们国监最喜传看的就是元和的文章。若是他们知错过了元和的新词，一准捶顿足！”

柳迟砚已经缓过劲来。他手背和手指上有着明显的淤红，连茶杯都拿不太稳，却忍着痛端着茶不敢放开，生怕幽王盛怒之当真把他的手给废了。

柳迟砚形微颤，连脸都有白了。

察觉窦延看过来的目光，柳迟砚意识地笑了笑，告诉窦延自己没事。

倒是好，还能一起来听曲儿。

两同窗见幽王还算和气，便也放松来，壮着胆答：“元和才思捷，我们才写一句，他就一气呵成把整首新词都写好了。”

柳迟砚吃痛地想要回手，又怕窦延他们察觉端倪，只得装作若无其事地僵坐原。

旁边的窦延提起茶壶给幽王满上一杯茶，恭敬地：“殿请喝些茶。”

柳迟砚正要说什么，就听台上又响起了琵琶声。

幽王闻言笑着攥柳迟砚的手，用力之大似是要把他手掌碎似的。

幽王见柳迟砚忍着不喊疼不挣扎，乖乖任他惩治，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若不是暗卫回来禀报，他都不知这人胆这么大，敢背着他来拈惹草。

幽王暂且放开了柳迟砚的手，端起茶瞧着里清湛湛的茶，好奇地问：“秋闱在即，你们不在家中温书，还有空来听曲儿？”

另一个补充：“对啊，碧云姑娘都看过了，刚才还差小二过来记元和家地址来着。”

幽王看了窦延一，觉得有熟。他回忆了一，想起那日在路上看见窦延拿着柳迟砚抄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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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王：“来都来了，不急着走，且听听碧云姑娘唱得如何再说。毕竟是我们柳大才赠的词，不好好听听实在可惜了。”

幽王趁机把柳迟砚拉了起来，中说：“本王想去里走走，你来给本王领个路。”

“都要报上家门了，我们元和当真是艳福不浅。接来那碧云姑娘是不是还会亲自登门拜访？真是郎才女貌的才佳人！”幽王面上噙着笑，桌的手却使劲掐柳迟砚握笔用的几个指，仿佛要当场把他的右手废掉，再不能为外这些不三不四的野野草写那些个词艳曲。

两同窗丝毫没察觉幽王有多危险，一气把柳迟砚如何拿了一锭金元宝、他们如何起哄柳迟砚请客的事都给说了来。他们被幽王这么一说，也很有些羞惭：“我们确实不该来偷闲的。”

窦延看向柳迟砚。

等他笑完后却觉幽王正冷冷地盯着他和窦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