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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迟砚在人前向来是清自持的，此时被迫在别人的注视着自己从不会的事，浑都莫名地起来。他只勉照着幽王的意思稍作尝试，就了去，被牢牢钳制着的双止不住地轻颤。

柳迟砚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幽王的目光烧灼着。他知幽王有太多方法让他就范，唯有听话地照着幽王的意思去。

饭菜上桌时幽王也过来了。他见柳迟砚确实饿了，倒也没有立刻对柳迟砚什么，只坐到柳迟砚边与他一同用晚膳。

他拿起来才发现上已经涂上一层散发着淡淡药香的油膏，在灯散发着柔的光泽。

幽王凑过去亲了他一，说的话却是毫无商量余地的拒绝：“不能。昨天已经放过你一晚，今晚你的表现若是没让本王满意，那就休怪本王不放过你。”

走了。

要是他自己去请的话，说不准就吃不上饭了。

柳迟砚说：“我也不清楚其他人考得怎么样，题不难说不准旁人也得很好。”他对自己有信心，可也不是自负的人，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从来不会夸夸其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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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王来帮你一把。”幽王双手探中钳住柳迟砚的，着他完完全全展开自己。若非还有摇曳的波与氤氲的雾遮掩一二，怕是会让柳迟砚连上都红透了。

幽王满意地欣赏着柳迟砚僵的神，笑着说：“听说先用这些东西好好准备，真家伙去时就不会那么疼了，本王也是为你好。”

幽王见柳迟砚认真答话，颇觉有趣。他抱着柳迟砚去浴池那边把人里里外外洗了个遍，只叫人取来一托盘的“好东西”，对柳迟砚说：“既然考完了，你便该你分之事了。”他靠在浴池边上，随手拿起托盘上的给柳迟砚介绍起来，要柳迟砚逐样逐样用给他看。

柳迟砚知幽王就是要看他窘迫难堪的模样，只得尽力平复好心绪，伸手去取幽王挨个给他介绍过的那些。

考了一天的试，柳迟砚实在有饿了，如果不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准会饿昏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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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足之后，幽王才问：“考得怎么样？”

柳迟砚：“您能不看吗？”

幽王见柳迟砚久久不动弹，凑近问：“怎么？想先记住它什么模样？”

柳迟砚：“不难。”

柳迟砚没放在心上，领着开两人回了幽王府。

柳迟砚连耳都红了。

幽王笑了一声，把人抱到自己膝上问：“能得名吗？”

听底人说幽王在府里，柳迟砚顿了顿，叫人把晚饭送来，顺便将幽王请过来一起用膳。

柳迟砚哪曾见过这些玩意，脸上都染上层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