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岁月（7.1）(3/4)

上。穿青的女

人看到发稍停留在那里轻轻的那么摇来摆去，她害怕，抖呢，女人想。

黛娅阿蓝赤条条的肩背上淋淋的，汗。「啊……啊。」她说。

「抬，抬，抬起来。」老黑的好的那半嘴角弯曲起来，往一边撑开他

的黑脸盘，他的着嘴，象是早上一树丛里就拣着个撞的兔。老黑

闲着的右手已经挥起在半空中了还没人注意到，翻过来，甩去，嗖的一一阵

风。连站在一边的素馨都觉得了凉。

老黑那么多年兵不是白当的，当然是有力气，他的手分开五指象是把小铁铲

似的拍在底那个女人的脸上。女人嗷了一声侧了半个，往矮了半截。

发一甩起来飞散了一个圈。没举手捂腮，女人闷了一会儿抬起脸来，

圈是黑的，半边脸颊是的，象是往嘴里去了个李，红的淌来，

挂在嘴角。

「现在她真用不着弓箭了，现在她只挨揍。」老黑谁也不看，一直就象是在

自言自语。他弯一腰，大手从面朝上掐起女人的，轻轻一拧嘴就开了。

血沫淋漓的嘴后面上不见牙，里面，也没见有。手腕再往上提，女

人就象是一被拉了脖颈的褪鸭，给从地直接拽起来，抻直了。

「我常揍她。一有兴的事就揍她。当然，要有不兴的事了更得揍她。」

「你知的。」铁链叮当地响，娜兰女人的蒙着的睑朝向发声音的方向，

着找人的脸，有象是一忘了家在哪一边的小母狗。「分开。」老黑不废

话。女人的光脚掌蹭着地面一一地往两边挪，不用再等人说，一边就打开了

错着挡在前的手。

两双睛看着这个瘦弱的女人，这时候展开的还是够宽、够阔，怎么也是

上了三十的女人了，那块地方本来该是满满的，的，该用个桃来形容。可

是在她上，发得淅淅沥沥，疏空的地方是受过的伤，来的疤结发红

发亮，光光的象是砂打磨过的赤褐的枣木疙瘩。看着她的那两爿门，

，瘪，皱，打着折，有象是零零星星了野草的旱了的红土坝。

老黑的上虽经常光着，可一直穿着一双雕的黄靴，后面带铁钉。

没见他的怎样大动作，只是他的左脚背往上飞快地挥起来，在女人光

的大中间闪了一闪……黛娅阿蓝就在站着的两人睛底弓起了，她沉闷

地「哦」了一声，先象是在原地蹦，两脚离地朝上，然后就双手捂着私

蹲到地去，她闭上了睛，又尖又窄、颧骨窝的脸盘仰向上天，转向

东边，又转向西边，上面似乎是只剩一张绝望的大嘴，张开着，可等了半天，

就是没声音……似乎是，疼全给压在她的残底了，挤不来了，吱吱哑

哑的。半天又一甩，她摇晃着向一侧歪斜过去，用那一侧的膝盖在地，

她靠这个当支撑晃着自己的肩膀，扭自己的，拧着腰，就好象她是在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