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插播一则日Alpha小男孩(2/5)

你霍地把门拉开：“为什么不来？”

“痛吗？”你问。

你依然不说话，他急匆匆地往你的方向走了两步，站到你面前来：“要怎么？”

“我骑单车来的。”他回答，“我怕会迟到，骑得很快。抱歉，我上有味吗？明明门前才洗了澡……”

他乖乖地应了声好，转了洗手间。

“来吧。”你说着，把门拉得更开一些。你站在门边，的走狭窄，他不得不侧着才能来，你在他经过你时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没有扯那条浴巾，反而退了几步，坐回到床上。

程原壹被突然打开的门吓得往后退了一小步，见开门的是你才松了气，他不知所措地看着你：“因为还没到时间……”

“所以，你耐痛的？”你问。

你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一些，坐在床上等他。哗啦啦的声响了好一阵，程原壹才磨磨蹭蹭地走来，浴巾卡在他的骨，现在你看见了他的腹，他没有明显的腹肌，因此肌只是薄薄的一层，但依然能看锻炼的痕迹，浅不一的青紫淤痕错落分布，甚至还有几新好的伤疤。因为不像比赛时那样肌充血，看起来肤更白了。

——

你划过他的腰窝，指勾住浴巾边缘，他垂在两侧的手动了动，张地成拳，又立刻松开了。

对比得手臂和脸更黑了。

好乖。你在心里叹。

“十。别迟到。”你叮嘱。

不会现在才犹豫该不该来吧？

你突如其来的动作使他手臂肌猛地一，他抿了抿嘴，忍着没有甩开你，只是安安静静地低着睛。他似乎很，你看见他额前的汗珠，手腕的肤也又又，你用拇指蹭了蹭他的手背：“你很吗？”

这是一双令你联想起小动的睛——角圆钝，尾垂，仁黑得发亮，一害怕和困惑让他看起来年幼而天真。他还半张着嘴，红的尖无意识地了两颗小小的兔牙。

“你太了。”你说。

“没有味。”你回答，松开了握着他的手，“但还是再去冲一吧，洗手间在这边。”

他，本来要回答你的问题，声音却因为你的动作而卡在了咙里——你的手指沿着那伤划拉来，他的背立刻绷了，细茸茸的寒在灯光张地立着，未的分让肤摸起来有些涩意，似挽留一般蹭着你的指腹。

程原壹困惑地转过来，你耸肩：“你太张了，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在迫你。”

他不知所措地咽了，声音听起来很是涩：“我没有……不愿意。”

你想起他背后那刮伤，清了清嗓，开：“转过去。”

虽然不知你要嘛，但程原壹还是乖乖地转了过去。伤已经结痂了，但周边肤还是泛红。你走到他背后，伸手碰伤，他颤了颤。

程原壹只犹豫了两秒钟，便缓缓蹲来，你伸手住他的肩膀，微微施力，他顺着你的力度膝盖往前一压，乖顺地跪了来，仰看着你，轻声问：“然后呢？”

酒店前台在九四十的时候打线电话给你，告诉你程原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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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回答，顺势凑到他脖颈间嗅了嗅，廉价沐浴被的度蒸香味，香味里夹杂着他的信息素，那是在烈日烤成绿的青草，暑气混着辛辣的草气味，甚至还带着气，地冲你的鼻腔，你的呼落在他的侧颊，他不敢动，你看见他的结上动了一。

但迟迟没有人敲门，五十五分时你终于忍不住走到门前从猫往外看去——他就站在门，低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来。”你张开双。他依言膝行你

“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走。”你说。

“还好，有，”程原壹认认真真地回答，“这个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