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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的发狂，冲着他叫：“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叫了良时来，你是故意的！”她脸上的红疹还没褪去，青爆起，似乎更严重了。

薛良均也没声，看了她良久，之后八艳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他全都知。

她忽然笑了，冷哼一声：“作贱？是别人作贱我，我我自己还来不及。”

“你就没有所图么！我才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你娶我无非就是为了打压良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八艳生气起来像是一只狗，一只忘恩负义的狗，疯起来谁都咬。

她又从被里来，就那么直的望着上的天板，那吊灯是莲状的，呈散落形挂来一排排晶，八艳一辈也没见过这么奢侈的灯，在繁乐门里十几年，用的也一直是煤油灯。

“随你怎么想，你佟八艳现在是我薛良均的老婆了，这一再也改不了了。”

可既是了夫妻了，就该同舟共济的。他不她从前是怎么样的，至少以后，他站在巅峰，她就一定站在他旁边。

他不想和她吵，依旧耐着柔声安：“这样不好么，你是北平的督军夫人了，你要多少大洋都行，底人尽你使唤，没人你。”

这话听着就让人心疼，说到底他对她了解多少呢？除了她叫佟八艳，好像已经没有了。那些年月里，她到底过得是什么样的日，他不得而知。

薛良均听她话里的言外之意，他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不代表她不在乎，皱着眉寒声问：“你就非要那么作贱自己？”

“你到底看上我什么，北平城里要什么样的大家闺秀没有，那繁乐门里各的女人尽着你挑，你非要悬着我什么！”八艳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这样一个见不得天儿的人，他就非要将她扯来煎着熬？

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睛，瞪着朝着薛良均，腾地坐了起来，打掉他的手，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似乎要在他上盯个窟窿来，八艳的双要是弹，薛良均早就万弹穿心了。

手抬起覆上她的面容，拿手细细描摹着，不得不说，手极好。

八艳看着突然严肃来的薛良均，心里怵怵的，她还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他到底也是杀人不眨的大督军，陪着她发牢这么久已经是很迁就她了，这么多年风尘里沉浮，这力见儿她还是有的。

“你走吧，我。”她突然躺去，把被蒙在上，背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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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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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视她故意的愤怒，偏要伸手着她的脸，笑：“你现在是我老婆了，怎么？本大督军摸不得么？”边说边又使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