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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对，那是自然。”宋飒二话不说又转了一份过去，然后再没多话，牵着贝拉米的手就推门了，“了啊，谢谢哥们。”

莽爷说今夜不拉客，但是放两个人去不碍事吧……那大少爷随手洒的零钱，他一年辛苦血汗钱，血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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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他拉了声调，目光有些躲闪，“咳，你这个还得两倍的钱，算你妞一份。”

“还没到呢？”贝拉米声音有不耐烦，清清冷冷的。

他话刚说完，楼梯就到了尽，看门的是个瘦，弓着缩在角落里打游戏，黄发像枯草一样蓬着，耳朵上打了一排银亮的耳钉，都不抬：“打烊了。”

宋飒挡着，贝拉米没看清他划了多少钱去，只知能一打动黄，少不得又是他几个月工资。

“今天不接客。”黄不悦地说，“门关了灯熄了还往走，不的吗。”

哪来的什么会员制度，有活的晚上压就不放生人去。

要是莽爷真追起责，就说他撒去了，没见着人，他们闯去的。

“不应该啊。”宋飒惊讶，“我听说这边不天亮不打烊的啊。”

黄本想通知莽爷赶人了，一看钱递到底了，不拿白不拿，屏幕往上一抬就收了钱。

黄想清了借，心里坎一过，又蹲在角落里玩起游戏来。

黄了屏幕，开了门。

“你怎么那么烦呐？”黄撩起，游戏里的角呱唧死了，“哎带你妞换别地儿吧，这边没人介绍不让。”

“哎哎哎别介啊，”宋飒一把拉住她的手往怀里带，笑着冲黄说，“特殊况啦，不接客也接我一个啦，再不哄小女朋友都要闹分手了，我答应带她来玩的嘛，让我去又不多我一个。”

“立风，”她扯了个别名，宋飒好像真叫这名似的，立刻就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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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吧，我现在是会员了，不就是会费嘛，”宋飒笑起来，腕表上闪一个动态码，“你看，这个数可行？”

贝拉米风扫过去，黑暗中只有她后气球的微光，但她看得清清楚楚，周围探测应和埋的隐形摄像都不少，看似破烂的一条楼梯，其实武装到了牙齿。

“不认识。”黄神逐渐变得狐疑起来。

收款数字亮在屏幕上，黄咽了咽，睛都瞪圆了。

“走了。”贝拉米转就往上走。

“好啦应该快到啦，”宋飒笑着去挽她的手，被躲开了，“喝酒不气了哦，听话。”

“哦哦会员制，”宋飒一拍脑袋，“嗨呀介绍我来的那哥们叫什么，木！木你认识吧，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