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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南疆这回扭望向对方，那只熟悉的睛依旧平静，仿佛一样没有的“东西”。

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

楼突然爆发如雷般的掌声，是佐仓昭雄刚完演讲，接来还有大使的致辞。

祝南疆微微侧过去：”不需要了。”

“三爷，你不需要我了吗？”瞎突然打断他。

在漫天的掌声和奏乐中忽然“轰”的一声响，检阅台坍塌，台上的人被冲击波抛半空，刹那间血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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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三爷”包了瞎的很多，祝南疆大概听懂了，但也懒得回应。主仆二人一坐一立，谁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远窗外的一块天。

瞎低去，看见祝南疆的和从领里来的一截侧颈，不知不觉脸上就了笑容。

良久，他轻叹一声又转回去：“也是，你走了也未必能活命，家里的人恐怕都要受牵连……丢这么个烂摊，我真是个不称职的主。”

“三爷……”

十分钟后大使结束发言，照程接来是嘉宾献的时间。

他的命当然是三爷的，三爷死了他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所以他得跟着三爷，三爷去哪他也去哪。

“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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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次不我死不死，都脱不了系了。”

“三爷若是不需要我，我也就没用了。”

“我的命是三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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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没事了，该的都已经好了。接来什么都不用想，只要静静地在这儿坐上十来分钟，一切就都结束了。你走吧，就照早上来的路去，没人会拦你，然后……”

一切都很好。

“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把你带过来，是为了安心。我可能是老了，胆小了，今天早上起来心突突直，我想我可能是怕了，有熟悉的东西在边就会好些。”

瞎终于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往前两步挨到椅背后。

瞎在鬼哭狼嚎声中将手搭上祝南疆的肩膀，两人谁都没有动。几秒钟后爆炸声隔着地板从脚响起，天地震颤，呼喊声，碰撞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穿透耳。

“我本来想着让你替我收尸，不过现在看来可能没这个必要……随便你什么吧，我走了，你的命是你自己的。”

瞎将一只手轻轻搭上椅背：“三爷让我随便什么，我没什么好的，就留着陪三爷吧。”

祝南疆接着：“我活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求生，突然叫我找死，我有害怕……倒不是怕死，就是觉得找死这件事，怪的，不知能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