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现在真的很矛盾,一边喜他,想见他,另一边又怕玉成景怪她。
“正因为这样,有你没你都一样!”
“你想想,如果玉成景见了你,不会直接掐死你吗?”
姜清菀笑了,她也是怔了,那天是因为想起玉成景,才想治好自己的伤,可若是不能和他在一起,这个伤不治也罢。
等她第三天回来,脸有些苍白,颇有一
弱不禁风的味
。
“他只是因为你给了休书,心里不兴!”
言听篱:“薛神医收费可不低。”
“病人本不算难治,可偏生那个人郁结于心,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也实属正常。可半年了都不见好,也不知他有什么放不
……”
她躲人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自己主动现。
“怎么可能,也不想想玉成景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在意你呢?”
言听篱无奈了,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看来是他想的太好了,妄图用些金银就了结了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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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菀哭了,她是不是可以有些自恋的认为,玉成景是因为她?
他本无心,何必试图将他拉万丈红尘之中?到时候或伤人或伤己,徒生枝节。
可是这一辈,大概都不能和玉成景在一起了,他一定恨极了她,就算是没那么恨他,姜清菀也接受不了和别的女
共事一夫。
“我不……”
姜清菀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
来的,失魂落魄,眸中死寂一片。
姜清菀自然不肯轻易接受:“公,我并没有什么经验,酒楼给我就白费了……”
“不要再推辞,这算是你救愫儿的谢礼,当然,我的话依然算数,你日后若是有什么事儿,我依然可以帮你。你手艺不错,这酒楼给你想必大有用,日后也可用它安
立命。”言听篱
笑
。
“可是,他从来没有过伤害我的事!他只是不知
怎么对人好……”
宁缺毋滥!
过往的那份好永远留在心里吧,她知
世上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帮她,维护她就够了。别的她就不再奢望了。
但是听到了这件事,姜清菀足足病了两天。
“可是玉成景郁结于心……”
言听篱直接拿一张地契,放到了姜清菀面前:“你也不必忧思过重,若是真的想找薛神医,我可从中间搭线,不过,看来这个东西你也要收
了,免得到时无银寻医问诊。”
“不用了。”姜清菀认真的:“我无心于此。”
姜清菀怂了。
若是日后玉成景娶了别人,他们两个之间少不了一场争执,与其到那个时候撕破脸,倒不如永远留在外面,不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