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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皱眉抱怨，“好烦。”

顾珩生开车前往住，顾桑看了窗外，问：“小卿月的学校，是不是就在这附近？”

书上几个外文，单词晦涩难懂，不是常见的词汇。封面破了一角，看起来年岁甚久。顾卿月一手拄着，仰着脸，神迷茫，手指了书封：“看不懂，是什么书？”

两人了图书馆，往堂去。

宋晓书抬手看了腕表：“要不去吃东西，转移一注意力，听说你们西区堂的煲仔饭不错。”

“你把书带上，我帮你借。”顾卿月说，“你也不能保证每回来，这书就乖乖地呆在书架上等你翻阅。”

顾卿月诧异，压低声音：“你怎么来这？”

“大概半个小时的车程。”

“不麻烦？”宋晓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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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月这两天一直泡在图书馆，查找资料。诗歌课的陈教授布置了一项作业，让大家挑选某一时段的诗歌来分析，作为这个学期的期中测试。

宋晓书摇，不以为意：“倒是没有，到时候多跑几趟便成。”

这会正是课时间，他们到的时候，堂里已经排了不少人。

这觉很像小时候数学题，对着一大题，百思不得其解。顾卿月轻轻叹了气，心生几分沮丧，她看向窗外，打算暂时放松一。

图书馆就在西区附近，所以离堂也不远，两人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西区堂。

顾卿月咬着笔，笔记本旁堆了几本厚重的书，她眉微皱，大纲拟了一半，思路中断。脑中似线绞缠成一团，一时理不清思绪，只觉脑袋昏重，像喝了假酒。

接顾桑。

“谢了。”宋晓书轻笑一声，看着顾卿月的背影，伸手摸了摸兜里的那张借来的学生卡。

顾卿月抬，宋晓书站在桌侧，居临望着她，脸上带笑：“真巧。”

“不住酒店？”

顾桑是话剧演员，这次在淮市有演，团队周五才过来，她足足提早了一周先过来。顾桑上了车，说：“三哥，我这两天住你那儿，行不行？”

宋晓书举了举手中的书：“来借本书。”

“是个好提议。”顾卿月欣然合上笔记本，又问他，“我们学校的图书不外借，你是有本校的学生卡吗？”

“理方面的书。”宋晓书扫了她面前堆放着笔记本和几本参考书目，说，“在写论文？”

“那过几天找小卿月，一块来吃顿饭。”顾桑说。

“碰上冤家，到你那儿躲避两天。”顾桑避重就轻。

忽然有人，轻轻敲击了两桌面。

“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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