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深渊来 第8节(2/3)

老曾扔给他一个收音机，然后说了个数字，那是调频的赫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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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几扇玻璃窗，少见的光刺穿厚重的云层洒落人间，人走在光里也像是漫步在了人间最灿烂好的地方。

由此我们是否有理由认为分局某些公职人员尸位素餐、狗占槽，德不位、无所作为？我们是否有权利质疑，分局刑侦办能不能独立理恶碎尸案？我们是否能期待一个克勤

……

老曾：“这话你去当佟局的面说。”

李瓒着手指，见这欣欣向荣的一幕也不觉里带笑，神轻松。

时间回到早上八钟。

左思右想也想不什么事能让佟局他老人家化火龙，李瓒便不以为然，以为技侦办小同志太年轻。

民生为先？

陈婕听令行事，押着赵颜里回自己桌问话。

李瓒把事往脑里过了一遍，想着市局最近没什么大事，而分局除了恶碎尸案也没什么了。

李瓒：“市局那，三天两锤一把分局，就跟大姨妈每个月来一次那么准时，习惯就好。该嘛嘛，氛围别搞得那么严肃。上班而已，又不是去葬礼的路上。中午了吧？留一两个人值，其他人都去吃饭。”

漫的分局廊不时穿过抱文件的警局人员，日常看似悠闲实则繁忙而琐屑，他们或低谈，或是在行中见到李瓒便停问好，接着继续匆忙的步伐。

陈婕一次看见大家这么积极的一面，小小的诧异后却是被染的兴奋。

“……我台记者在案发现场报时发现某些公职人员提早离场，溜闲偷懒不实事。

李瓒：“我不如先分遗产。”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临近年末，资料堆得跟山似的，还是要完才行。”、“李队，一起去吃啊。”、“叫外卖了，案又有新展，哥哥我大展手的时候到了。”、“我就不去了，死者家属来了。我去看看她，顺便问什么。”

他懒懒应了声，握着收音机迈开门右拐，调频准确，民生为先栏目。

碎尸案自事发至今，分局第一时间到场掌握况，舆论和案尽在把控中，不至于遭到市局责怪。

李瓒正调频，刑侦办里有人刚接了电话便声喊：“李队，佟局找您。”

小年轻没见过以前佟局那脾气，所以才被现在那星火给吓到了。

技侦办同志：“我们得把手里一活完。”

赵颜里则表古怪，似乎疑惑分局刑侦办竟与她以为的形象不符。

李瓒跨过了窗，没灯影中，面无表地听着民生为先栏目的报以及——群众的愤怒。

技侦办同志：“真不知市局说了什么。”

佟局近年来修养，脾气是温和了不少，偶尔几次被刺激到，那火也是直接冲着李瓒。

此时，老曾走来，同李瓒说了句：“佟局今早了十三杯降压茶。”

闻言，李瓒略凉气：“肾好，男人的福音。”

李瓒正好熟悉这数字，接过收音机顺便瞥了赵颜里，挥手说：“陈婕，带她去录笔录。”

经调查，一年来数起本该由东城分局理的案件被以不知名理由转市局，此次碎尸案亦有市局刑警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