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深渊来 第151节(2/3)

“冷气关了，门窗都闭着，通风的闸门也关上了！”

李瓒：“意思是说以前都是父亲母亲们罩着我，我本人一面都没有？”

庾红樱有不耐烦：“没有。”

“你是什么人！”庾红樱有些惊恐，鼻冒冷汗，觉得室有些闷。

“不必害怕，我们不会伤害无辜，只是来向某些人讨回一笔血债。现在我需要一个记者、一个媒渠帮助我们。”

“——没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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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氛围不知何时变得急躁，空气越来越闷，直到有人受不了扯开衣领，喊来服务生询问是否没开冷气，接着有人陡然倒地，惊起尖叫，又有人快速跑到门准备寻求救援，却惊骇地发现大门打不开。

孙归鹤，为李瓒兜屎兜的七旬老父亲。

霍文鹰：“电影说的是一个女的故事，舞蹈表演的也是一个女的故事。我印象刻，里面有一个节，舞蹈演员的向后倒，跌跌倒倒向前走，像一吊起来的无女尸被风得左摇右摆。”

李瓒：“我听着你语气怎么那么像幸灾乐祸？今晚晚宴来的人，甭大小都算是个人，全都事，你们可兜不住。”

还有人骤然尖叫，男人朝那方向开了一枪，尖叫戛然而止。

吱——刺耳的剐蹭声传遍室，所有人禁不住捂住耳朵，过了四五秒才恢复安静，再抬就看见舞台上站满一排人，有穿着表演服装的、有穿着晚礼服的女人，更多是穿着服务生的男女。

“嘘，能保持安静了吗？”

李瓒找佟局帮忙，被直接拒绝。

佟局不解：“你有过吗？”

他们样貌普遍清秀丽，有男有女，年龄有十几二十的青葱少年，也有三十岁的青年男女，俱都面无表地站在舞台中央，中间一人握着话筒，突然抬手对着天板连开三枪。

“门关上了！我们不去！”

庾红樱瞪着霍文鹰，不自觉关注台上的舞蹈，仿佛真看到黑漆漆的舞台上吊着一无女尸，上激起一层白冷汗，无端想起青山红馆，想起与红馆一墙之隔的青山福利院，想起那群细、青貌的少年少女。

佟局说武警只有公安局局能直接调动，连他都得请示程为平照规程一步步来，没有正当理由就是不能批准。

起去看过一支舞蹈，名字很有意思，和一港片同名，叫《胭脂扣》。”

李瓒：“老佟，现在不是科打诨的时候，你别跟我。”

场遍布惊慌的尖叫，接着听到中间的男人说：“安静。”

“怎么回事？酒店经理呢？算了，先报警。”

李瓒：“你以前不是调动过吗？海港那次，也是我临时通知，不也顺顺当当地调来？还请海警帮了忙，这回怎么不行？”

***

霍文鹰却看着庾红樱：“庾总觉得呢？”

赵希忍不住倒凉气，摸了摸胳膊，说得太瘆人了。

李瓒一气。

霍文鹰：“瘆人吗？瘆人的不是无女尸的比喻，是故事里的女，是故事里那些迫害受难者的人。”

佟局语气顿时严肃：“老实说，你都被送去支队，牵连不到我。”

“我手机也没信号，拨不去！”

赵希勉笑：“哈哈，霍总真是……真是，”憋半天说一句：“怜惜草。”

佟局：“你想过海港那次是谁在公安局局的位置坐着吗？”

全场衣着光鲜亮丽的人们哆嗦着蹲在地上，谁都不敢声，只有轻微的、恐惧的啜泣声悄悄传。

霍文鹰：“向集团的老板，青山工程的负责人，庾总不认识了吗？”

佟局：“谁他妈跟你科打诨？就一句话，没正当理由不能调动武警，除非你说服程为平。不过要是你能说服程为平，也就不用来找我了。”

两个小时前，李瓒向市公安局请调武警，程为平要求他提供正当理由，李瓒只能给他的猜测，程为平不予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