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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那时，这个话题也没什么好聊的了。

老板说过，为保持店面整齐有序的模样，换班后，员工必须5分钟从店里消失。除非他们以顾客的份，在店里钱消费。

阿丽真心替她兴，说：“菲，你是我的光！”

霸王？赶跪谢恩才是正。

裴菲明白她在找什么，这是她们共事的默契——要知，她们打工的这家店，跟这座城里绝大分茶店不同。

两人直接略过了阿丽关于黑圈手术的话题。

闲聊上限是100字。这100个字，包括手语、摇等语言，还包括打哈欠和大笑等气音。超过字数就炒鱿鱼。

很大一分原因，是阿丽的今日份闲聊计数，她们只能等到一次班，也就是明天的这个时候，听她单。

她随一问，裴菲的笑意却真正生动了起来。

“啊呀！菲，”阿丽充分利用她尚未正式上班的自由，却意识保留了字数受限的意识，只叫了她一个“菲”字，调侃说，“你再这样笑，我要心动了啊！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阿丽激动得起来，毫不疼惜她所剩不多的字数，一把抱住裴菲，大赞：“太厉害啦菲！！要是我，一辈都攒不起来！”

“我学费凑够了。”说着，她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起来。

裴菲开始在离店5分钟的倒计时里，接料，收拾台面，更换自己的衣服，同时回答阿丽。

但全球都用机人、无人机、全自动程等方式运作。能找到一个肯用人的工作，约等于祖坟冒青烟。

阿丽看看四周，确认附近没人后，放松笑声：“你没字数限制了，话还那么少——快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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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菲松开她的洋娃娃造型，讶异问：“又去？”

裴菲笑。那当然。她们的日薪，要节衣缩攒一个月，才够祛一次黑圈；可阿丽常年上夜班，祛一次，周光洁最多一周，就会黑回来。但她还是每个月都去，那还怎么攒钱？

但这座城市里，人人都这么活着。今天只今天的打算，明天——没人指望那个。

是霸王条款。

她放开她，睛娴熟在四里找。

耳机里传来“叮”，表示班时间到。

阿丽整理着围裙的系带，钻柜台：“真有啊！哈哈！”她亲碰碰模特一般优雅等候客人的裴菲，悄声说，“我也有！今晚拿到钱，我的手术费就攒够了！明天就去消除我的黑圈！”

裴菲笑。

还好他们并不限制微笑。

她动了动睫，表示稍后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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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丽从料盘的工作状态呼地转过，发一声尖叫：“四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