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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映芙连忙追问：“你和陛可同意她的提议了吗？”

时隔一年多, 曲红昭再次回到了这个地方，她牵着踏足街，看着熟悉的风景。

第167章 不忧不惧

曲红昭斟酌着措辞：“关于女最好不要太早嫁人、圆房、产一类的，会对造成损害。”

曲映芙叹气：“要在女学里讲这个，我难以想象会遇到多大的阻碍。传宗接代，在很多人中是重要之事，让他们别急着要孩，就是在试图改变他们久以来的观念，这一定很艰难。”

此时走在街，很快有百姓认她来, 纷纷向她打着招呼, 地喊着“曲将军”, 问她是不是回来参加小卫大人和闻人姑娘的婚宴的。

曲红昭摇：“现在连各地女学都没开全呢，急不得，还需要时间。”

想到这天可能将会一一变得更好，曲映芙只觉得连今日的光都愈加明媚了起来。

“我看不有什么反对的必要。”

“事在人为。”

边城早已构成了她所有经历中最重要的一分，她的格、观念都曾受过这里的影响, 没有这几年的杀伐, 就没有现在的曲红昭。

一条街, 从街到街尾，只要看到她的，都忍不住凑过来说说话，满楼的老鸨也对她抛了一个媚：“将军, 我们都想你了, 你倒忍心这么久不回来看看。”

“那效果如何？”

“什么学问？”

“那到底是该多大才……才……”曲映芙有些不好意思把‘圆房’两个字说。

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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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姑娘的意思是，至少要等到十六岁以后再成亲。要生，则最好再晚上两年。”

事在人为，想着刚刚曲红昭轻描淡写地说的四个字，曲映芙莞尔一笑：“我几乎要被你的信心染了。”

曲映芙倒了一冷气：“这、这……”

稳婆抱着孩来恭喜那丈夫：“母平安。”

这里于她而言, 几乎是第二个家乡, 从十五岁起, 她就生活在这座城中, 在这里第一次掌兵、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肩负一城安危、第一次直面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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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刚落那一刻，从房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

“我明白，”曲红昭，“她说其实医家一直有这样的说法，只是肯重视这的人不多，也没办法为大众所接受，这次开女学，是个最完的契机，正好那些忙着读书的女，更有可能会推迟嫁人的年纪。”

“太好了。”曲映芙开心地看向曲红昭，光，一如既往的神定，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切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