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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本质上是和妖怪、咒灵差不多的存在。或因灵力、咒力聚集或因祈愿而生。只是名称不同，因为人们的信仰被分了低贵贱。有的被关在笼里祭拜、有的则被畏惧请人封印祓除。”

而为了不让里梅到怀疑，你把话题扯到了宿傩上。将谈话的动机归结于对宿傩的好奇以及不舍。

“在这一转化过程里什么样的可能都有呢。”

“真是个可的问题。如果你能直接问大人，他应该会很兴的。”

“你在油屋见到的因愿望而诞生的神明，大多是被人类意愿束缚的可怜鬼，没人记得便会消失……”

“那宿傩大人会成为神明么？”

“神明”，你提到的正是里梅衷研究的一个领域。他在这时候话会多一些，解释中也会更多带上些个人彩。

已经足够了。

宿傩那谁也不怵的实力，以及明明应该作为诅咒师死去，却仍旧以诅咒的份穿着存活的奇异质。这一切都得到了应有的解释。

“现在宿傩大人追求的就是化的同时保留人格，并留在人世的办法。大人已经作为诅咒凭借在人间停留了几百年呢……”

不过宿傩年纪都这么大了，和他培养相当默契，作为心腹手的里梅又当是何方神圣呢？

你已经里梅的话语中得到了足够有用的信息。

都已经活了那么多年，宿傩他说不定也快到转换的关键时期了。搞不好你能“熬死”他呢？

“太好了。”

第22章

你死的时候20岁，成为诅咒也不过三五年的时间，就算加上沉睡的五十年，也不到一百岁。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值得兴的发言，里梅语调轻微地上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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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能与“你的龙神大人”挂上钩。

“抹去存在、变得没有办法涉‘现实’、失去意识、大变……”

你如释重负地微笑。

“自然诞生的灵可能好一些。通过后天修炼，当术法化到一定程度，其本的存在也会随之变化，超越现有的层次，成为所谓的‘神明’，更次元的存在。”

于“神明”一词的解释要来得更加直白脆。

像这世家的诅咒师一般是年纪越大术法越恐怖的。

所以比起五百多岁的宿傩来说，你算得上年轻，还有大把的未来可言。

无法涉“现实”，被人类愿望束缚，不能违背善神本质的事……

知识解开了未知的面纱。得知“龙神”并不会轻易降临后，你心中对琥珀主的恐惧和焦虑暂时消退了一些。

“……他会忘记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