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伤痛(2/2)

从小我没妈，我爸又整天喝的烂醉不我，所以从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我就开始自己饭了，那时候我个很矮，还够不到煤气灶，就搬个凳，站到上面炒菜。

我一边哭，一边拿起我爸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模仿他的语气对我自己说，“陈锋，你的不错，老爸为你骄傲……”

在他里，我永远都没息。

扫完地，我搬个凳坐到我爸跟前，看着正在打呼噜的他，泪忍不住一直往掉。

实际上，我的成绩不像我爸骂的那样不堪，在班里也能排到中，而且只是英语成绩很差，其他像数学之类的科目，经常还能拿班里前几名。

从陈冰家离开，走到她们小区门的时候，一个六七十岁的保安大爷忽然叫住了我，笑着问我说，“小伙，你是陈冰的同学？”

如果我有个正常的家，如果我爸妈不离婚，是不是面对陈冰的时候，我能鼓起那么一丝勇气？

等我好菜，我爸已经喝醉了，红着，嘴里骂骂咧咧的说我成绩不好，说我笨得要死啥的，我不敢跟他撞，只能把埋饭碗里，使劲儿的扒着饭。

我给他了嘴，然后开始收拾被他吐脏的地面。这事我从小学时候就经常，但不知为啥，今天我特别难过，扫着扫着地，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可惜对于我爸来说，我就是最差劲，最笨的那个。

我心里很兴奋，不光是因为叫到陈冰，在刘洋他们面前有面，更多的是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有更多跟陈冰相的机会了。

我一听愣了，第一个反应就是，这老认识陈冰，他要找我麻烦！

等我回到家，已经晚上六了，我爸又在喝闷酒，屋里酒气很大，刚门就把我吓一，幸好他只是看了我一没说话，也没没追究我去玩了一天的事。问了我爸，他说还没吃饭，我就去厨房炒了两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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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有一次数学竞赛，我得了市二等奖，兴冲冲的回家给我爸报喜，结果他只是瞪了我一，说，“得个市二等奖你尾就翘上天了，怎么不拿一等奖？怎么不拿省里的奖？”

敢他是把我当成陈冰的男朋友了，虽然只是误会，但我心里还是滋滋的，笑着不说话。那大爷又说陈冰是好女孩，还警告我不准欺负她，然后才放我离开。

等他骂累了之后，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把饭桌收拾了，洗了碗，又去叫我爸让他回床上睡，结果他睡的不省人事，本叫不醒。我也拖不动他，只好把他外和鞋袜脱了，拿被给他盖上。

临走的时候，我跟陈冰说了周日晚上去唱歌的事，她一开始说不想去，但架不住我劝说，最终她还是答应了。

当时的一瞬间，我觉陈冰好可，我忽然觉得，这样平平淡淡的相，陈冰在我旁边，就像我的女朋友一样。这觉比我欺负陈冰更舒服，我有迷恋上这觉了。

低，用嘴把那一滴走了。

那天在陈冰家里坐了一个多小时，我没再碰她一，我俩也基本上没说什么话，但不知为啥，我却觉跟陈冰接近了很多，觉我俩之间的距离也没以前那么远了。

我战战兢兢的，没想到保安大爷贼眉鼠的继续冲我笑，“以前可没见陈冰带男孩回来过，你小真是好运气啊。”

“爸，你知不知我每天有多累？我每天要买菜饭，要心着家里的事，每天还担心你在外面喝酒喝太多事……爸，我学习上已经尽力了，可我就是学不好英语……爸，我喜陈冰……爸，我多想听你表扬我一句啊……”

晚上我还没睡的时候，我爸又吐了一地，我赶过去给他拍背，让他舒服一。他吐了半天，还我衣服上了不少，最后才好了，倒又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