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6章 不仅于此(2/2)

太乙主言：“是菩提，心如明镜。见山是山，见是。这确实不错，但还是仅此而已。”

第一重境便是看到外相，第二重境便是看到相，第三重境便是相和外相一般无二。

沈炼自是明白，甚至可以说，他现在所为，都有些得寸尺，接来被太乙主镇压万万年，那也是自找的。

虚实无别，就算不是主，但这也是主级数的手段。

前因后果都想明白了，沈炼心颇为古怪。他确实将清视作朋友，对清斩三尸，终于太上无，多少有些叹息。到现在他却明白了，清本就是这样的人，证的也是自己的。

了来。

太乙主笑着：“菩提主的手段，我也瞧过，就算你所得，参合了佛陀见菩提之妙，对我而言亦不算新奇，你若使来，也仅能费我弹指之功。”

沈炼微微一笑：“不仅于此。”

何谓是菩提，心如明镜。太乙主便用见山是山，见是来说破其中关窍。因为世间修行，大可分为三不同境界，一是见山是山，见是；二是见山非山，见非；三是见山是山；见是。

而主超然一切，早就不拘泥这些了。

她接受沈炼在清天生烟火，那也是自己任妄为的一面现，而非之所至。

沈炼：“确然如此，故而沈炼就不献丑，另有一法，还请主指教。”他说完之后，整个人由虚化实，上的火焰烧的更旺，但多一玄妙。

从到尾，都是他沈炼看错了清，这倒跟清一关系也无。

故而如佛门所言，是菩提树和菩提本无树的差别，到了最后一切皆菩提，故而亦是菩提。跟三重境界，最终外无别，亦是一个意思。

正是这落差，让沈炼会到人世无常和多变，无论自己有无，天事总会有乎意料的地方，红尘苦海，再度于他心鲜活起来，却也不能困扰他了。

但太乙主说一句，仅此而已。那也是没错，更非小觑沈炼的意思。

故而此时沈炼化虚为实，既是虚，也是实。

说罢，大袖一展。

原来太乙主看破沈炼的虚实，说了沈炼此时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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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我本来想给主瞧瞧本人证就的菩提。”沈炼。

如此说来，这父女两人，倒真是一样的。

因为无别，终究有个别字。

由此可见，太乙主乃是真正无之辈，所作所为，并不顾忌旁人，只求心念通达。沈炼这才明白，为何清君要给他讲混元果，助他完成先天五太。倒不是清君多么看得上沈炼，而是在表达对太乙主不满，说白了，这也是清君求己快意。

他一生行事，虽说风波不少，但最后多是顺风顺，无论敌友，大都对他另相看。而这对父女，才是真正让他沈炼意识到，自己在人家里，并无自己想的那样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