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奋英谋三战平齐地 困强虏两载下舒(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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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光武帝尝幸舂陵，亲祠园庙，大会故人父老，置酒旧宅，宴竟日，耿弇曾扈驾同行。及启驾还都，弇曾向驾前献议，请收上谷兵，定彭，取张丰，平张步等。光武帝大为嘉纳，依议行。后来张丰受擒，彭授首，弇皆与征有功。至是弇受命专征，复得击走张步，所以末数语中，说他有志竟成。弇再拜谢奖。光武帝休息一宵，便即与弇攻剧城。步经过一番大创，才知耿弇多谋，不可力敌。晓得迟了。且闻光武帝亲来督攻，越加惊慌。张蓝张弘张寿，比步还要胆小，分兵自去；步亦停足不住，弃城奔。城中无主，待到御跸临城，自然开门迎降。弇不暇城，再引兵穷追张步，步往奔平寿。可巧苏茂招旧，得万余人，来援张步。步与语及战败形，茂作：“善战如延岑，又率着南健卒，尚被耿弇击走，见第十三回。大王奈何遽攻彼营？茂一即还，难不能少待么？”步赧然：“负负，事已至此，也不必再说了。”已而弇军大至，纷纷薄城，步不敢战，唯与茂婴城

且亡去，一举两得，莫如此计。否则顿兵城，死伤必多，就使得克，张蓝必还奔临淄，并兵合势，与我相持，我敌地，复无转输，不旬月，便是束手坐困了。奈何攻西安，不攻临淄？”荀梁方默然退去。弇即乘夜兵，径攻临淄，城果不及备，半日即。再拟移攻西安，那张步已弃城遁去，奔回剧城。于是荀梁等拜服弇谋。弇乃揭榜安民，严禁军中掳掠，唯张步罪在不赦，若自来受死，毋得轻纵，手到擒来。这数语传剧城，步不禁大笑：“我自兴兵以来，战胜攻取，如尤来大枪十数万众，我且踹营破灭，今大耿兵不如彼，又皆转战疲劳，反说这般大言，要想擒我，岂不可笑？看我与彼一战，究竟谁胜谁负？”正要诱你来。当与三弟张蓝张弘张寿，及大枪降盗重异等兵，号称二十万，至临淄城东，连营数里，指日攻城。弇闭城严守，不与争锋。事为光武帝所闻，恐弇寡不敌众，驰书劳问。弇复奏：“臣得据临淄，沟垒，守备有余，张步从剧县来攻，疲劳饥渴，臣不与战，待他气竭归，当发兵追击，用逸待劳，用实击虚，约阅旬日，步首可坐致了。”这复文已呈递行在。弇乃兵淄，列阵岸旁。重异领着旧，径来挑战。弇军即迎战，偏弇故意示怯，反令各军退回小城，但使都尉刘歆，及泰山太守陈俊，分兵列阵，驻扎城。重异疑弇军怯战，越越，就是张步，亦自恃兵众，随后涌至，冲动刘歆陈俊两军，歆与俊不得不战，遂即督兵接仗，奋斗起来。临淄本属齐都，旧有王，中有台，半已圮毁，唯基址尚存。弇登台了望，见城外两军战，势甚汹涌，因即台跨，麾动健卒，跃东门，向步军横突过去。步连忙拦阻，阵势已，被弇兵一场蹂躏，伤毙甚多。急得步招架不住，忙令弓弩手放箭弇，弇用盾遮护，且战且，突有一矢穿弇，弇仍不惊慌，但执刀截去箭镞，督兵如故。毕竟步兵多势盛，虽然杀伤不已，还是不肯退去，战至日暮，方才败却。弇亦鸣金收军，翌晨复勒兵列城。光武帝时在鲁地，接得弇书，尚自放心不，因引军东行，亲往救弇，先遣人向弇报知。弇方拟与步再战，陈俊说：“寇势盛，不如闭营休士，静待驾至，再与决斗未迟！”弇奋然：“乘舆且至，臣当椎酾酒，接待百官，奈何反以贼虏遗君父呢？”说毕，遂兵待战。适值步众趋至，便接住厮杀，自旦及暮，大破步众，积尸满濠。弇料步将退，特令偏师绕步背，分伏两旁。待至天昏月黑，步果引退，才行半里，两面伏兵突，纵横驰骤，所向披靡，步众都有归志，不意冤家路狭，竟碰着两支命军，并且昏黑不辨，如何对敌？只好夺路奔。偏弇军很是厉害，在后力追，逃得越快，追亦愈，步抱先窜，后队往往剩落，都了无的僵尸，直至钜昧上，去临淄城已八九十里，追兵方渐渐缓行；但沿路收截辎重，约有二千余车，饱载而回。究竟谁胜谁负？过了数日，光武帝驾至临淄，弇率诸将从容迎谒，拜伏旁，当由帝面数语，令弇等起城。及车驾至齐王故，舆升座，大飨群臣。酒酣席散，再由光武帝赐谕耿弇，嘉奖功绩，略云：

昔韩信破历以开基，今将军攻祝阿以发迹，此皆齐之西界，功足相方。而韩信袭击已降，见《前汉演义》。将军独劲敌，其功乃难以信也！又田横烹郦生，及田横降，帝诏卫尉即郦商。不听为仇，张步前亦杀伏隆，若步来归命，吾当诏大司徒释其怨，又事尤相类也。将军前在南，建此大策，常以为落落难合，有志者事竟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