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回 攻濮阳曹操败还 失幽州刘虞絷戮(2/2)

曹虽智略过人，而经验未，遂至事多失败。观其为父复仇，不问其父之为何人所杀，徒逞毒于徐州百姓，任屠戮，是谓忿兵，忿兵必败。陶谦兵微将寡，原不能与敌；然有陈之变，与吕布之外，几比败军之祸为尤甚。微荀彧程昱二人，则兖州尽失，且穷无所归矣！此而不悛，尤复力攻濮，三战三败，可见忿兵之不足恃，得幸免，乃天意不亡，非之智略果优也。刘虞为汉室名裔，恩信夙孚，乃以战略之未娴。谬思讨瓒卒至死家亡，为天笑！盖以楚得臣之忿，兼宋襄公之愚，其不致为人禽戮者几希，区区小惠，不足焉。

善战不亡垂古训，桑榆尚可望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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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人篱本非谋，暂挫其锋未足忧；

知布复战形，待至回再叙。

不必。邈依了计，遂与弟广陵太守张超，联名招布。布正东奔西走，无安，一得邈等招请，仿佛喜从天降，立即带着亲从数百骑，直赴陈留。邈接见后，更拨千人助布，送往东郡。当由陈迎，推布为兖州牧，传檄郡县，多半响应，唯鄄范东阿三城，由吏荀彧程昱等扼守，持不动。彧亟使人报知曹，乃收军急回，途次复接警报，系是吕布已夺去濮，陈且攻东阿，一时忧愤集，恨不得即刻飞归，星夜遄返，得驰东阿城，幸有程昱守住，尚然无恙。昱向语：“陈叛迎吕布，事不意，几至全州尽失，今唯三城尚得保全，昱已遣兵截住仓亭津，料不能飞渡，想此城当可无虞了！”忙执昱手：“若非汝固守此城，我且穷无所归呢！”遂令昱为东平相，移屯范城；嗣又得荀彧军报，谓已守住鄄城，击退吕布，布仍还屯濮，请急击勿失。掀髯微笑：“布有勇无谋，既得兖州，不能据东平，截断亢父泰山通，乘隙邀击，乃徒屯兵濮，有何能为，见是不足虑呢！”布原失策，但为此语，要先在镇定军心。遂引兵往攻濮。吕布城拒，仗着一枝画戟，直奔曹军。曹军素知布勇，未战先怯，及见布左挑右拨，果然厉害得很，当即纷纷返奔。还想禁遏，不意势如山崩，自相践踏，反将挤倒。那吕布更骤直前，戟刺，还亏曹洪曹仁夏侯惇等，拼命抵敌，才得挡住吕布，救起曹。第一次死里逃生。当且战且行，直返至十里外，布方收兵还城。始好择地安营，到了夜间，由想一法，立军令，要去袭击濮西偏的屯营；这屯营是吕布预先设置，与城为犄角，遣侦骑探悉形，所以乘夜前往，使布恃胜无备，折彼羽翼。当悄悄寨，仍由亲自督领，直抵濮城西，一声喊呐，杀营中，果然营未曾预防，得被军捣破，逐去守军，占了营垒。署未定，突由布将顺，驱军杀来，不得不麾兵抵敌，两混战，将及天明，东方鼓声大震，吕布亲引兵杀到，急得不能再留，只好弃寨走还。偏偏布截住归路，不肯放行，曹仁曹洪等虽然敢战，却非吕布敌手，连番冲突，均被吕布击退；自清晨斗至日昃，已有数十百回合，伤亡甚众，仍无路可寻，不禁起，拍先，自去突阵。不料布阵梆声骤响，发许多箭，住，任你如何大胆，也未敢冒险再。正在退彷徨的时候，忽跃一员猛将，手持双戟，驰前，顾语从人：“虏来十步然后呼我。”兵士听罢，看到敌已近前，便向韦大呼：“十步到了。”韦仍然不动，复与语：“五步乃呼我。”兵士又呼称五步已到。韦手中已取得十余戟，连番掷刺，一戟一人，应手而倒，无一虚发，当戮死十余人，余皆惊走。韦再执着双戟，冲杀过去，布军并旨恟惧，纷纷避开，连布亦禁遏不住；顿被韦开血路，引着后军，奋勇杀，曹仁曹洪夏侯惇等，保住曹，并力向前，好容易突过布阵，天已暮。布也无心恋战，听令过去，得匆匆走脱，驰回营中。第二次死里逃生。当重赏典韦，加官都尉，引置左右。韦系陈留人氏，勇悍无敌，本在太守张邈，充当牙役，嗣因不得升官，转投夏侯惇，战必居先，杀敌有功，得拜司，至是更为所擢用，自然激驰驱，为效死。隐伏后文。那吕布返濮，与陈再行商议，设法破；查得濮城中，田氏最富，丁数百，僮仆数千，乃教布造书信，托名田氏，诈降曹，愿为应。布即依计办理，使人投书营。因两次失败，愤无可，一得田氏愿降书报，便不察虚实，立即重赏使人，约期夜间，里应外合，使人喜跃而，返报吕布，布即四置伏兵，悄悄待着。是夜月朦胧，星月掩映，带着将士，衔枚疾，直至城，但见东门大开，不禁暗喜，当命典韦为前导，夏侯惇为后劲，自率曹仁曹洪诸将，居中驱，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