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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极端的举止，所以不得不持极端。

重来一次，他看着新的份证明，思索过。

……

对视的那一刻，他是真的以为千悬记得他……少年落寞又尴尬地退回“界线”之外，免得妨碍巡游。

咒灵碰到原千悬，全成了绵羊。

夏油杰望着巡游队伍里的少年：发间绕着苏，衣摆系着铃铛，脚腕上有红绳，漂亮的五官染着烂漫的笑意，愈发的夺目，像是话本的遥不可及的怪。

“没事吧？”

妖怪“啪”地摁住他的侧脸。

他拍掉了衣服上的枝叶，理了理凌的衣衫与发丝，然后盯着地板上的，被拥挤的人群踩碎的泛黄的枯叶发了会儿呆，俊秀的眉间满是沮丧，跟乐的庆典格格不。

这座山够大。

夏油杰淡淡地回答：“千悬将我的愿望，抗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告诉我‘再等一等，便可以实现了’……我的人生，本该结束在27岁，却又迎来了新的奇迹。”

忘了才是正常的吧。

人类该怎么安来着？

夏目贵志的绪蓦地灰暗来。

妖怪秃极了。

斑：……

只要不怕黑，很容易找到“观景”。

巡游”的旅客？

他垂帘，继续说：“我明白，你们一直想拽住我。在原家当保镖，算是新的开始吧……我会去拜访夜蛾老师的。”

真的吗我不信。

夏油杰和五条悟注视着方的巡游队伍。

“有人卸了我的担。”

……算了。

夏目贵志闷闷地应：“我没事。”

拥挤却安静的人群给他们提供了绝佳的谈话环境。虽然烟火绽开的音量不低，但影响不了两个特级的听力。

准确的说，在快要被杀掉的时候，他就放弃了无谓的倔，以一非常平静的姿态，选择了死亡。

特级咒灵，抢救人。

千悬捺着翻涌的思绪，挪开了视线。

“以前，我没办法回，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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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竟不知从何槽起。

……还要当诅咒师，剿灭普通人吗？

斑：……

他扯罩，苍蓝的眸。白发也随之垂落，勾勒着他的脸廓。五条悟状似随意地问：“接来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

“死亡之后，我的被一个叫‘脑’的咒灵占据了。”夏油杰陈述，“脑行动期间，我的意识一直浑浑噩噩的。直到千悬展开了领域，才清醒许多……把我抢救回来的，是另一个特级咒灵。”

一切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