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别无选择(2/2)

柳建德心里暗暗发慌，觉事对他十分不妙。他表面装镇静，对章昌汉说：“这些年轻人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章昌汉：“现在谁也救不了你。”

柳建德：“难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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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播，柳建德还勉坐得住，随着播放的容越来越，越扎实，他浑颤抖，脸上的汗像接了线似的。他几次起，都被陈纯丽、李鸣乐一左一右地住了。他无法动弹，只能老老实实坐在原位往看。他梦也没有想到，他的一切行动全在章昌汉的掌控之中。他暗暗咬牙痛恨：章昌汉这家伙真是心狠手毒，嘴里声声与他是几十年同生共死的老朋友，暗地里却对他展开了全面跟踪侦查。他悔不该把章昌汉、胡旭英夫妇当真心朋友。他苦苦为之奋斗的一切全都完了。他绞痛难耐。他突然大声吼叫：

柳建德：“我知。如今的女就是喜开玩笑。”

章昌汉：“只有你自己救自己。”

柳建德以调侃的吻问：“女你凭什么赢我？”

柳建德：“又是一位女。你的证据呢？能不能先示给我看看？好了好了！别开玩笑了，我们一齐举杯吧！”

“放开我！我要见程副省！”

李鸣乐从门外走：“我给她作证。”

李鸣乐：“请柳厂抬起看看墙上的大屏幕。”

话音未落，只听嗖地一声，一块大屏幕从墙，挂在了墙的正中间。随着音乐声起，一光向大屏幕，一幅幅画面在屏幕上动，光亮显，清晰夺目，蓝天白云，海浪，一驾银鹰划过海峡，徐徐降落在椰树环抱的机场。文成浩、邓向群、陈纯丽、李鸣乐走弦梯。一辆警车穿越车人。海市老渡国际大酒店，五公祠，椰风包厢，万泉河畔，天涯海角，画面中既有丽诱人的风光，又有惊心动魄的打斗，简直是一上好的多集悬疑连续剧，它真实记录了文成浩、邓向群、李鸣乐、陈纯丽跟踪柳建德的全过程。

柳建德：“这哪还像聚餐？搞得人昏脑胀的。我不陪你们玩了。”

章昌汉：“我也不明白。你问问她俩吧！”

这时，柳湖包厢的大灯全被关掉，只留吊上面的几只小彩灯，光线若明若暗。

柳建德：“你能救我！”

柳建德：“光光的一墙，哪有什么大屏幕？”

“昌汉！看在你我几十年的朋友份上，你要救救我呀！”

李鸣乐：“你上就能看到。”

章昌汉：“别无选择。”

章昌汉：“你现在要见谁都没有用。你还是继续把这片看完吧！”

李鸣乐：“柳厂对不起。我可全是当真。”

柳建德：“我不明白你要当什么真？我也不明白你要拿什么当真？”

李鸣乐：“你不用问。你上就会明白的。”

柳建德转对章昌汉：“这位女也是你的侦查员？”

章昌汉：“你又错了。你如果虚作假，只能加速你的死亡程。从现在开始，你必须照法律要求，把你所犯罪行如实待清楚。那样，不说你的生命能否延续，至少你的灵魂能够得到挽救。”

柳建德：“不看了。我不看了。”他抓住章昌汉的手，大声喊：

李鸣乐对着包厢后面问：“都准备好了吗？”

柳湖包厢里的气氛骤然张，仿佛一切都凝固了似的。

章昌汉：“你说的一不错。”

章昌汉：“我也不知呀！”

柳建德抓住章昌汉的双手，低垂着，泣不成声。

邓向群回答：“一切就绪。”

柳建德：“这两位女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鸣乐：“开始！”

李鸣乐一手住他的肩：“柳厂这不是开玩笑，还是先请你看看我的证据吧！”

柳建德：“我明白了。我自己救自己。我投案自首。我坦白待。你给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样就能保住我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