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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童力不济，皎皎又与常人不同，困倦的格外快。她一边哭着反复要求明霜保证不会丢她，一边拿茸茸的大尾给自己泪，哭着哭着，渐渐在明霜怀里泣着睡了过去。

明霜小心翼翼地将皎皎放到榻上。即使睡了过去，皎皎依然死死攥住她的衣袖。明霜不愿挣脱，坐在榻边看了她半晌，神柔和。

她本随逗一句，谁料皎皎突然扑了她怀里，大哭起来。

听慕徽语气中的认真，明霜这次倒是没拒绝——虽然她心里清楚这本不是什么修炼心急引发的识海震。

外门老听起来风光，但修行者意在追求大，若非瓶颈多年、天资有限，又怎会去外门教导那些新门的弟？许多资历很老的外门老，也不过金丹境界。无论修为还是地位，自然不能与明霜相比，她开了，决计不会拿起轻轻放。

明霜一惊，连忙轻拍着皎皎的脊背，尽力放柔了声音：“怎么了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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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徽犹不放心，特意嘱咐明皎皎留来看好明霜，才急匆匆地走了。

这是她看着大的小狐狸、小师妹。

——她哭的太伤心，把自己的本相哭来了。

“别哭。”明霜轻轻抚着皎皎的背，语声幽然，“皎皎放心，师说到到，会一直陪着你。”

意图谋害同门，被逐了山门，我还没来得及过问——原来是你问了那女孩名字。”

这也正是明霜开询问那个被推去的女孩名字的原因。

明霜坐回榻上，见皎皎仍然一脸郁郁，失笑：“神魂震的是我，怎么你却一副神魂不稳的模样。”

皎皎是怀虚真人捡回来的小狐狸崽，来到天枢峰时，还是小小的一个团，连化形都不到，是明霜把她带大的。也因此，皎皎和明霜最亲近，非要跟着明霜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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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霜并无意过问细枝末节，知有了结果，便了。慕徽又坐了片刻，：“我现在是真的该走了，阿霜，识海不是能开玩笑的地方，你休息几日，听话。”

皎皎哭着，乌黑的发间突然“刷”的一声冒来两只茸茸的白耳朵，与此同时，一条油光的雪白蓬松大尾也冒了来，随着皎皎一同拼命往明霜怀里钻。

“师父……师父……，师又识海震，皎皎真的害怕！”温的泪珠浸透了明霜衣袖，小女孩的哭声惊恐又可怜，“师，师你不能丢我，你答应一直陪着皎皎的！”

她语声本来清冷，行柔和来反而显得僵。只见皎皎自她怀里抬起，一张小脸已经挂满泪珠，哭得上气不接气：“师别冒险好不好，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