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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从前没来过这里，明霜却是来过很多次。她趁着皎皎好奇地看来看去，低声对掌柜：“我想要一件东西，恐怕不太好找，你私底寻一寻，别让太多人知。”

掌柜旋即回过神来，重重：“小人立刻就吩咐人去办，绝不走了风声！”

掌柜连忙：“仙要什么？”

明霜看着他：“能到吗？”

明霜也不意外。她要求慕氏的掌柜给她寻毒药，虽然对方保证绝不消息，但肯定要告知慕徽。

绛山之中，天璇峰负责资分，肯定存有乌雀羽。但去天璇峰领取资需要登记，她不能堂而皇之留偌大的一个破绽。

掌柜一怔。

明霜满意。

乌雀羽杀人无形，是很好用的利，更关键的是，此产自妖族，如果云岚折在了乌雀羽，也能转移上宗的视线。

他坐在椅里，一手支颐，帘微合，像是有些困倦的模样。

往常慕徽不会多问，但这次他却接着问了去：“你刚刚说你过几日想山游历……你要乌雀羽，是山要用？”

相较之，大师兄慕徽自越朝大族江北慕氏，家中产业无数，走慕氏的途径些乌雀羽倒是更好的选择。

整个修行界的大乘境者加起来也只有差不多两只手，因此乌雀羽对于修行者来说，实在是闻之变。好在随着乌雀一族鸟丁稀少，乌雀羽也越来越不好，这才冲淡了修行者对它的恐惧。

她眨眨：“有些特殊的用。”

“这里是大师兄家中的产业。”明霜若无其事地对皎皎，“往后山，若有什么困难，只要看见这个标记，就可以前去亮明份寻求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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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叩了叩一旁的乌沉木架，架上烙印着一个不起的圆形徽记。

掌柜正尴尬不已地着汗，闻言连忙：“是是是，公早有吩咐，见到二位仙，一应均同公本人。”

更重要的是，慕氏一族一向依附绛山，慕徽如今是掌门首徒，更是慕氏一族未来前程所系，他们必然会对慕徽千般上心，绝不敢违逆，更不会将消息去，以免给慕徽带来麻烦。

乌雀羽是一味从妖族传来的毒药。妖族有一鸟妖叫乌雀，全带毒，最毒的就是羽那一带血的细羽，对大乘境以的修行者来说，几乎是见血封，都不来。但若是本没有修行的普通凡人用了，却又什么事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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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妖二族没有掀起过太大的风浪，然而绝大分修行者仍然对其防备忌惮。

“你要乌雀羽什么？”慕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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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霜：“乌雀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