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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的脚步一顿。

她换了个姿势，翻成正面，一只手带着Mike她傲人的双峰，华岚拉住Mike的手，五指叉向李燕兮的双之间，一一细的手指探向那地。

「燕兮」他喊了她一声，又问华岚要不要拆开看。

床上的女人听见，侧往陆凡看了过来，他拿着一幅和他一样的相框，用纸层层地包住。

染上慾的眸盼犀利地和陆凡对望，空着的那只手，抚着隔了一层的Mike，接着猝不及防地发一声又媚又的。

「华岚，妳给我记着」，她，脸上的红不输Mike，看样是被华岚到了地方。

他怀疑又不明白地回看了李燕兮一。

他沒有答话，转就要离开。

上她指的是宋寒悦这话实在让人到心惊。

「第一次」，华岚笑了起来，声音轻又好听，「意思是以后还会有了」

李燕兮了她的手，慵懒的神朝陆凡眨了眨当作谢，又转回去，小声地对Mike指导棋。

陆凡扫了他一，看了他好几秒，淡淡地说，「太害羞了」

仔细看了很久，睛不知不觉地泛泪，她坐回李燕兮的床边，握住她的手，轻声地对她说，「很漂亮」

陆凡把照片送达就要告辞时，华岚叫住他，「听说你前天放了王太太鸽」

手上的抚沒停，她直盯着陆凡，颇为有趣地说，「这事你可是沒发生过的」

「L，你上她了」，一直保持沉默的李燕兮突然开。

「到底什么事能让你那么突然地离开」，华岚把手覆上Mike，慢慢地引领他往李燕兮的心，还沒，外侧已经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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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默了几秒，「凡事总有第一次」

「我正好需要这的」，华岚拍了拍Mike的肩，「继续，害羞可以，技术不好评分不过可就不行了」

「不算放鸽，我们是见到面的，也和她过歉才离开」，他解释。

脸不红气不，倒是床上的男人看见陆凡，红红的脸颊瞬间熟成了一颗番茄，想床问好却被华岚阻止，只好结结地说，「前辈好，我是Mike   」

她了床，系上半开的薄纱，姿态优雅地走来，姣好的材随着她的动作在纱里若隐若现，她笑着对床上的女人说，「照片来了」

华岚嗯了一声，往后走了几步站定，一张暗调的旗袍照呈现在前，她和李燕兮双手握，端坐在沙发上彼此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