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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

“……”

半晌，陈厄用鼻音应了一声，默认了。

回到车上，Alpha照旧坐上驾驶位。庄宴没让他手动开，倾斜过去，帮忙设好了自动驾驶。

他毁掉了母亲唯一的遗。

陈厄没说，换了个话题：“今天考试顺利吗？”

“顺利的，一场在后天，也复习得差不多了。”

中央星的夜景从车窗外趟过。陈厄转，恰好对上庄宴的目光。

他没什么语气：“我把开普勒7c炸毁了。”

陈厄嗯了一声，垂眸凝视着他。

也毁掉了要赠予庄宴的承诺。

庄宴惊了惊，连睛都睁圆了。

这神很柔和，仿佛带着担忧。陈厄着庄宴单薄的肩膀，凑过去亲吻。

“回家再说，你先休息一好不好。”

他是很不会表自己的人。

对漂亮温和家世好的庄宴来说，被自己这样一个Alpha抓着不放手，可能算一件不怎么幸运的事。

到了少将宅，一前一后地屋。庄宴牵着陈厄上楼，仿佛Alpha有多脆弱似的，必须小心翼翼地对待。

“你怎么在这边等我？”

但庄宴角被咬破了也不知挣扎，眸地忍耐。陈厄用拇指了伤，Omega反而低啄了一他的指尖，耳垂泛红。

但觉又几分疲惫而难过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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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心不太好。”

庄宴拽了一，陈厄没吭声，跟着他走。

但那些都是理的，写在报告文书上的东西。

少年时他在波江星域、陈家和边境之间辗转，是条一无所有的丧家犬。

现在分明已经获得了许多东西，但是在庄宴面前，好像又都算不了什么，总是显狼狈。

陈厄尽量简短地给庄宴解释。他之前已经在军政层面前解释过无数遍了，甚至不用打腹稿，就能列最有说服力的理由。

“我来顺便看一你父亲。”

陈厄声音偏低，还带着一使用过度的哑。

庄宴尾弯起来，对陈厄笑了笑。

“对不起，之前送你的结婚礼，得先换一个。”他说，“小宴，别生气，你挑个别的星球吧，我应该买得起。”

庄宴抬眸看他。Alpha表很淡，好像跟平时没什么区别。

最后总结来，其实只剩两句话——

之前来的时候已经休息过了，现在虽然累，但没什么睡意。

因为从小就没得到过正确的教育，姿态要么过于势，要么过于冷淡与别扭。

“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