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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傅铭顿了顿，“如果能瞒得住，我希望我站在你面前时永远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林川没再追问，心倒是好了，他跑卫生间去照镜，发现画得还好的，虽然没有造型师的平那么，但整还算自然。

傅铭心尖轻颤，手却很稳，听着他絮絮叨叨、前言不搭后语的开解，慢慢将他眉画完。

林川藏不住心思，鼓了鼓腮帮，明显绪低落：“没什么。”

傅铭抿抿，没说话，开始给他画另一边的眉。

傅铭对他不遗余力的夸奖很受用。

林川无事可，坐客厅沙发上拿起手机准备刷微博，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手机被停机了，他握着手机纠结了一会儿，想着傅铭状态刚好，不宜受刺激，就没吭声，默默打开家里的WiFi，把手机连上去。

林川不争气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声，他嘴角弯起来，又赶压去，稳稳心神：“你现在觉怎么样？”

傅铭开始理堆积很久的工作，忙了没多久接到谢朗的电话。

谢朗这通电话算是代一后续，这件事毕竟跟傅铭和林川没什么关系，傅铭就听了听，不甚在意：“好，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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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告诉你，有人因为夫妻恩传来一段千古佳话。”

林川盯着他领最上方的扣：“你昨晚看起来不太舒服，现在有没有好？”

林川一脸敬佩：“你怎么什么都能那么好？真厉害！”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他觉得自己太唐突了，人家不过讲了个古，说了对毫不相的夫妻，自己就开始脑补，以为两人真的足够亲密了。

傅铭站在他后：“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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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气地垂。

谢朗已经从K市回来，警局那边了记录，没他什么事了，黄斌送医及时，已经被抢救回来，那名助理以故意伤人罪被拘捕，将面临判刑。

林川愣了愣，突然有心率失常，忍不住抬瞪着他，伸一手指在他戳戳：“你什么意思啊？”

林川怔了片刻，挠挠：“生病还分什么三六九等吗？在我里，只要不是要命的病，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你不要有心理压力，没什么正常不正常的……”

傅铭拉开距离看看他的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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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铭停手中的动作，盯着他仔细看：“你怎么了？”

傅铭结动了动，静默片刻，低低应了一声：“嗯。”

林川抬起，一脸茫然：“啊？什么？”

林川目光往上移，落到他脸上：“那……你到底是什么病啊？”

傅铭摸摸他的脸：“我也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