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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雨山和蒋南曾是邻居，大概中那会蒋南父母因为工作要搬迁，他就跟着一起走了，而且蒋南比他大上两岁，不在一个年级。

蒋南从兜里掏一串钥匙来，“当然是柳给我的了。”

柳雨山甩一甩上的发，“怎么说话呢你。”

柳雨山：“柳？少恶心了你。”

“真的，保养得很好，年轻。”蒋南说话间了一把额前的刘海，“我是想来拿你家本，殡仪馆打电话来说阿姨的骨灰该去领回来了。”

柳雨山找了个巾，去厨房洗了一只杯给他倒，“十多年了好像。”

小时候学校里的风气就是只跟同年级的玩，差一级都不行的那。

见柳雨山来，对他说：“诶，你看这儿像不像个案发现场？”

来的时候那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了，翘着二郎看着客厅正中间的那一滩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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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雨山是昨晚后半夜才到北市的，回了家在沙发上睡到中午，起来收拾了一洗个澡蒋南就过来了。

蒋南笑笑，靠在沙发背上：“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呢。”

他说完站起来，看着对母亲去世没有任何反应的柳雨山思索片刻后说：“你回来了那你自己去拿吧，我就先走了。”

只记得蒋南还有个弟弟，不太好，他很调，经常被老妈拿着衣架打，哭嚎声穿透整个单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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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雨山：“当然记得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拿了你妈的擀面杖去跟黑｜社会火并，结果你妈为了找擀面杖把你和黑｜社会都打了一顿。”

现在有意识地想去找妈妈的照片，但是整个家里居然都没有留一张照片，他手里倒是有一张，是中的时候参加学校十佳歌手的时候和她的合照。

柳雨山说：“你大白天我家，还问我是谁？”

他还在回想蒋南刚刚说的那句话，“保养得很好，年轻”是有多年轻。

“用嘴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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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南：“这么久？”

“多少年没回来了？”蒋南问。

“你家？”那人整个贴在门上，想辩解一什么，但当最重要的显然不是这件事，“你能不能先穿条，好歹保护一自己儿。”

“哦。”柳雨山回。

“蒋南，你这嘴这么多年也没找到别的事吗？”柳雨山走到他旁边，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地上那滩痕，确实像的，如果上面不是而是血的话。

柳雨山嗯了一声，才回过神来问他：“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

柳雨山白他一，毫不在意地就那样起，在那个男人的注目之走回卧室，从行李箱里找净的T恤和穿上。

柳雨山睛里，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