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惆怅离（三）(2/3)

“别哭。”沈度用拇指替姬央将角落的泪滴，“我放你走，但你若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

姬央的瞳孔已经没法儿再放大了。

“若她还在中原，哪怕是西域、南疆，以你这耐不住的就是爬也该爬去她边了，但是你一直没走，我猜想定是时机不成熟还有就是困难太大。”沈度。

沈度无奈地笑着摇了摇，“真没想到有一天我能说这样的话来，竟然诚心希望她能活着。”

太可怕了，姬央觉得自己以后没法正常跟沈度说话了，这人明得太可怕了，只是因为一句话而已，居然就猜了那么多。

“别急，我还没说我的条件呢。”沈度收回手。

对自己的心，她必须得承认，她是无法接受的。属于女人特殊的矫，她可以决绝地走，却不许他先放开手。

姬央忍不住哭：“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其实到现在她都懵懵懂懂的，曾经无数次希望一切都只是噩梦，赶过去就好。但这场梦怎么也醒不了，她不知自己要什么，也不知自己该去向何方，唯一的神支就是找到她的母后。

“我想她活着，或许我们之间还能有一线希望。”沈度。

“后来你昏睡后，我带着你从渤海之滨沿着海一路往南走过，四打听，果然在那段日有人曾经乘大船过海。能漂洋过海去到海那边的船并不多，所以当地有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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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央的泪落得更凶了，哽咽着嘴：“我不会回来的。”

姬央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度，在她昏睡的时候，他反沈家，她还以为他是有儿万念俱灰呢，原是有些动的，但是没想到沈度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言放弃，他事从来都是有极明确的目的的，也从不浪费时间和功夫。

好在沈度心善地并没有吊姬央的胃，“还记得当初我说我只要你，你问我能不能让你父皇重新活过来吗？”

沈度起给姬央拿了一条手绢她手里，“你一直想去找你母后是不是？”

沈度知姬央有些误会，“我当时心里只盼着你能醒来，可祖母害你昏睡，你即使醒来定然也不会原谅我。我带着你沿海而走，只是期盼苏后她真的还活着。”

然而姬央又怕去找，怕最终失望之后，她就再没有对沈度半推半就的借了。这样的她连自己都厌恶，所以喝戚母给的芙蓉时，她才会觉得是解脱，所以才会笑。

姬央的瞳孔因恐惧而瞬间放大，沈度是妖怪吗？那件事明明只有她和死去的福山知。

完全不记得了，姬央说过太多类似的话。

“你只提了你父皇，完全没提你母后。”沈度，“以你对你母后的，这绝对不应该。”

姬央侧了侧耳朵，以肢语言表达她的绪：我没听错吧？

“央央，我放你走。但是没了你，我就没有任何念想了。给我一个孩吧，当是个活去的念想。除了你，我这辈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也不会再有孩。”沈度替姬央轻轻理了理鬓边被泪打的耳发。

沈度的手掌上抚摸着姬央的脊，“别哭了，傻孩。一切都是我太贪心，却又不够聪明。”

姬央的泪顿时止住，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经常被沈度玩得一愣一愣的。

“给我生个孩。”沈度。

“你母后应该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