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其外 第32节(3/3)

，是我从未见过的，不知是哪位匠人打造？”

“啊，这个……”陈太妃摸了摸上的钗饰，想了想，“凤钗上镌刻的是卷云纹，在我们蜀川，这样式的凤钗与龙纹环佩一般是成对现，象征着天定姻缘。可惜先帝仙逝后，龙纹环佩随他了皇陵，唯有这只凤钗，还孤零零地在我上。”

说起过世的先帝，陈太妃语气有些哀伤。

“本喝醉了，胡言语惹得太妃娘娘伤心。”李心玉举起酒杯，“来，我自罚一杯。”

“是我失态了。今儿是襄的生辰，不要提这些伤心事。”陈太妃隔空与李心玉碰了一杯，便放酒盏，“我不胜酒力，就不奉陪了。”

李心玉起，目送着陈太妃远去。

“小裴漠，你发现了么？”待陈太妃了碧落，李心玉复又坐，回首望着裴漠问。

裴漠目沉如，轻轻颔首，“她的凤钗，与《双图》上姜妃所佩的样式极为相似。”

“这便能说通，为何我们一斗兽场的门，就有刺客来劫持那幅画，原来不是劫财，而是为了掩盖幕后真凶与姜妃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些日，李心玉一直在想办法打听那姜妃的世和死亡之谜，但中上对此似乎讳莫如。李瑨曾告诉她：“父皇此生，最讨厌听到那女人的名字。”

难，姜妃之死与父皇有关？所以那个与姜妃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幸存者，才会想尽办法地报复李家人？

可如果是针对李家的复仇，又为何会搭上一个裴家？

李心玉想得脑仁疼，皱着眉对裴漠，“元宵那夜，你去界仙都救人，我后来遇上了忠义伯夫人，她的无心之言倒是提醒了我，让我知了一条重要线索……”

裴漠抬眸，：“我一直也觉得姜妃画像上的钗饰纹路熟，似乎在皇之外的某见过。”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

李心玉张了张嘴，刚要将心中的怀疑对象说来，便忽闻宦官声唱喏：“陛驾临，太殿驾临——”

思绪就此打断，李心玉朝裴漠眨了眨，说：“散宴之后，我再与你详谈。”

李常年还未场，就先听到了他压抑的、浑浊的咳嗽声。吴怀义已死，皇帝虽然停了丹药，但因浸炼丹的时间久，毒素堆积，早已掏空了他的，再加上日渐年迈，再怎么调养也回不到年轻的时候了……

李心玉压住心中的揪疼，起列行礼，笑：“父皇，来，您请上座。”

李瑨在一旁摇着折扇，问：“我呢？”

李心玉哼：“皇兄带了礼不曾？若是礼不合我意，便一旁候着罢，别打扰我和父皇亲近。”

李瑨：“东唐的掌上明珠生辰，哪能不备礼？放心吧，早命人抬到你的清殿去了，整整四箱十六件珍宝，总有几样合你心意。”

李心玉闻言苦笑。皇兄一对她好起来，就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正因为他总恣意挥霍民脂民膏，才惹得前世民愤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