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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个。”盛怀昭咬了牙，“我就不该听你的。”

盛怀昭拿好东西离开冕安，云谏跟盛笙已经在城门等他。

怀昭支着，懒散地指使着尊殿。

“你要的都在里面了。”虞瞳将一枚小小的纳戒递给他，“我监工的，绝对是你要的那。”

云谏很轻地笑了，低贴在他的后颈吻了：“怀昭，我你。”

连他都接受不了的事实，怀昭又能如何。

“你要去哪？”云谏的注意力都落在盛怀昭与他十指扣的右手上，后知后觉传送阵将他们带到哪里。

只是不知如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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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昭掂了掂这枚轻飘飘的储戒，轻笑：“谢谢。”

“他就给你了。”盛怀昭冲他笑了，“谢谢。”

云谏想要无时无刻，想要形影不离。

云谏不喜这被隐瞒的觉，但却也知怀昭如今是心甘愿为他上枷锁，自己不该收得太。

小团哇哇直叫，但虞瞳偷偷在耳边说了一句话之后就安静来。

果然跟盛怀昭猜的一样，云谏在三年间回来过，已经抹为平地的酌月宗上有灵气蔽藏的陵墓。

盛怀昭：“……”

“没关系，不过我是没想到你回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准备这个。”虞瞳说，“剩的狸崽儿也已经搞定了，我真的不能去看吗？”

可恶。

盛笙懵懂地抬起，还没来得及说话，云谏就将他给虞瞳。

——酌月宗。

虞瞳不兴地哼了哼。

虞瞳也不回地带着小团回世外山。

“回去之前，我有个地方想去。”盛怀昭轻扣住云谏的指尖，“就我跟你。”

“夫人是一位合格的母亲，她为你已经付了能付的所有。”盛怀昭握他的手，“错的是莫壬，他才是幕后主使，是他一手毁掉了你母亲的所有。”

云谏眸黯然，意识错开：“……我并没有想瞒着你。”

“云谏。”盛怀昭轻握住他的手，放到前慢慢吻过，“有些事不是回避就能解决的，你想瞒着我，那这个疙瘩就永远解不开。”

“回去再练练。”

“怀昭。”落地时，云谏拽住了盛怀昭的手，“不要。”

明知如此，他却还是不满足。

“不能。”盛怀昭非常果决，“这是我为他准备的，闲杂人等……等他答应了再说。”

他的有多酸，就有多颐指气使，云谏心甘愿地替他梳理落发。

确定要回去之前，盛怀昭私底跟虞瞳见了一面，还不让云谏跟着，就连偷偷探听报的小团都被盛怀昭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