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不想攀高枝 第96节(3/3)

连连冷笑，“你们辽人最是诈狠，杀我们的人，抢我们的粮，还敢不认？”

领使劲摇，“没有，没有！”

“没有？这是什么？”曹柔一指地上的铜鎏金小手炉，“分明是大周的东西，还想抵赖？”

“买买……买的。”领结结，脸都憋红了，

和谈签订之前，大周的百姓没少遭辽人抢掠，曹柔从记事起，就随哥哥在边境驻防，见多了辽人的暴行，实在对辽人没什么好。

或者说，天生的恨意。

曹柔棹刀一挥，“信你的鬼话！”

刀锋带着森森寒意掠过，那领以为要杀他，意识刀回击过去。

气氛已是度张，这一，瞬间烧尽了双方仅存的冷静。

杀！杀！

杀了他们！只要杀了他们才能活！

杀了他们！给死去的乡亲们报仇！

嗓音嘶哑了，睛杀红了，脸上的血冰冷，的血沸腾，夜空抖动着厮杀声。

待曹国斌寻到这里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清晨从夜中渐渐显现，满地的血和在淡青的曦光中，草原的清晨依旧宁静，只能听到火焰哔哔剥剥动的声音，还有将士们重而疲乏的息声。

他们个个都是饱经沙场的老兵，杀敌无数，可这场战斗，让他们有说不的疲惫。

曹国斌看着满地的尸首目瞪呆，好半天才说：“都杀了？小孩也杀了？”

曹柔神飘忽，明显有心虚，“他们杀我们的孩，我们也能杀他们的孩！再说了北辽人人皆兵，会骑就会握刀，小孩也不可忽视——这可是官家说的原话。”

似乎突然来了底气，曹柔一小脯，大声：“官家当年屠城，你是谁，可没有放过一个人。”

曹国斌眉棱骨，竟无话可讲，颓然吐浊气，“咱们死伤多少？”

“报将军，辽人彪悍，我们死了十三个弟兄，伤了二十一个……”校尉说着说着，竟落了泪，总觉得不值，但他不敢说来。

曹国斌拍拍他的肩膀，想说什么，咙却哽住了。

“共歼灭一百四十七辽人！”曹柔一击掌，“这回不给大家伙请功可说不过去。”

曹国斌勉笑笑，“那是自然。”

“必须加上我，还得把我写在第一个。”曹柔满期盼地看着哥哥。

“好好。”曹国斌敷衍地。

曹柔心里乐开了，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官家肯定能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