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每晚发疯 第94节(3/3)

明恬一听，顿时就想起自己时不时梦见的场景，有些惊疑地看着他：“陛也梦见了？”

燕云朝“嗯”了声：“毕竟是朕从前经历过的事，能记起也是好的。”

明恬却开始慌起来。

照她对朝朝和前陛的了解，朝朝拥有关于她的一切记忆，前的陛却把所有关于她的事都忘了。

那现在前的皇帝开始梦，梦见那些往事，是不是说明，朝朝真的永远也回不来了？

明恬怔怔地看着燕云朝，说不上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虽然她早就知朝朝消失了，但她总是还心存侥幸的。

燕云朝微微垂眸，凑近明恬，抚了抚她鬓角松散的发，低低叫了句：“阿姊。”

明恬却突然伸手推开了他，抗拒地往后躲了躲，缩到墙角去。

燕云朝伸去的手停在半空。

他有些愕然地看着明恬，不知自己只是骗她说记起了以前的事，为什么就会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许你再叫我阿姊，”明恬语无次，伸手将被捞到了，整个人都缩在里面，“这是只有朝朝才能叫的。”

燕云朝心似乎堵着什么，让他声音也涩然起来：“……恬恬。”

明恬闭着睛，没有吭声。

“我们是一个人，我代替他陪你，你难也不开心吗。”燕云朝凝望着她，缓缓相问。

“不一样的。”明恬，“你再怎么装得像，也终究不是朝朝。”

她心里有些痛苦。

朝朝已经消失了，这里除了她之外，似乎本没有人会这般在意皇帝究竟是不是少了一个魂魄，只有她还记得过去那半年里的事。

可前的皇帝一再模仿朝朝，说是为了哄她开心，实际上却是为了让她思绪混，为了让她更快地忘掉朝朝。

即使她知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她也不想让朝朝被任何人、任何记忆取代。

意识到这一的明恬，对皇帝近来在她面前假扮朝朝的事，抗拒极了。

燕云朝默了默：“还差什么？差过去的那些记忆吗？”

如果不是他那天被她使诈，不记得那个疯与她相时的事，他或许可以得天衣无。

燕云朝不在乎她还惦记着那个疯，他可以假装，只要她肯让他亲近就好了。

明恬难受得摇了摇：“不许你再扮成朝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