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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瑞云想了一会儿，才：“哦，那贩一开始直叫师爷是‘北漠狗’，说是只有北漠人相会先用鼻闻。”

“派了一队十人。”顾瑞云说到此，脸有些发红，声音也降了来，似乎显得很没底气，：“那十人至今也未归。”

周斐琦又对顾瑞云：“这几日就驻守县衙。暂代县令之职。要军士们严密防守，务必护得城中百姓安危，另外查清所失的账册都是哪些。以后再有往来消息，不必再派人往赵家村去了。都由暗卫统一理。”

周斐琦停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问顾瑞云：“那师爷可有再追查其落？”

周斐琦便不说话了。

“陛，”悦对周斐琦：“臣以为此事非同小可。”

顾瑞云连忙领命。周斐琦又将暗日叫来，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当晚暗日便安排了两个暗卫专门驻扎在县衙。这两人一明一暗。明之人，便是专门负责传递赵家村和县衙两的消息，暗那人则是隐匿行踪严密监视县城里的一切动静。

“嗯。朕明白。”

悦看了他一，周斐琦和他换了个神。悦便问顾瑞云，：“骡市的那贩可有说是如何看师爷懂的么？”

“微臣知罪。”顾瑞云额地，似乎有些无颜面圣的意思。悦看着他有些不落忍，但周斐琦驭之时，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手的。

之后，周斐琦又和悦去后院的厢房看了那被动过的账目，现场有些凌，一时也看不绪。但是，悦转了一圈儿还是发现了不少蛛丝迹。首先就是，这间厢房的地面不知是怎么回事，有些凹凸不平。再一儿，悦发现地上有些脚印，竟然只有一半儿，这些迹象都令他不由想到了一可能。

顾瑞云连忙谢恩，站起来时还抬袖了把额的汗，躬而立，显得特别谦卑。悦看着这样的顾瑞云觉得此人退还算有度。关键是，他是周斐琦派来支援自己的，想来应是周斐琦一直在培养的亲信了。

顾瑞云：“臣今日奉计相之命赶到县衙时，师爷已不在。抓了衙役和账薄等人，先全都关在县衙大牢里。据这些人所说，那师爷在早晨县令赶去赵家村之后，就独自了门，没在回来。臣也派人追查了他的踪迹，从城里摊贩中得知，那师爷是从县城北门离开，走之前在北门附近的骡市买了匹。骡市的贩也都打听过了，说是那师爷看起来是个懂的行家，买走了他手里最烈的一匹，却了很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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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门之外可有再派人去追？”周斐琦问。

周斐琦又说：“今日百姓粮、已到，顾卿辛苦了，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