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3/3)

便睡着了，呼渐渐均匀，陆封识却没睡，而是去找了应怀州。

和萧玉给路濯讲他以前那些事的时候，陆封识虽然没在房间里，却把所有的话都听到了。

倒不是故意为之——整间客栈都在陆封识的知，除了卧室这私人空间外，任何人在任何地方的事说的话他都能知到。

在和萧玉和应怀州的故事里，陆封识比较在意的是应龙的煞意反噬，应龙和烛龙同在天命妖兽的阶位上，相比穷奇，他在煞意反噬里的反应和陆封识应该差不多，比较有参考。

从已知的信息来看，应龙的反应主要是心里的暗面占了主导位置，绪失控，这会对边人造成很多困扰甚至伤害，而陆封识觉得他最近那些觉和这有些相似。

烦躁暴戾，陆封识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所以他想找应龙问一，如果是这样，那他就要先离开山海客栈一段时间了。

陆封识走到三楼，垂手给应怀州发了消息。

那边应怀州刚用睡前故事把和萧玉哄睡，收到陆封识消息，把床灯的亮度调到最暗，悄无声息走了来。

两个人去了后院。

外面夜凉如，星河天悬。

应怀州找了个地方坐：“说吧，什么事问我？”

他觉得有稀奇，他和陆封识虽然认识，但也就是见过面只知彼此相姓名的程度，说是泛泛之都了一，没想到陆封识会主动来找他问事。

陆封识看他：“你被煞意反噬的时候是什么觉？”

应怀州其实不愿意提这些，一提就会让他想到同和萧玉分开的这么多年，但看着陆封识周围墨般的煞意，他也意识到了一些事，最终没有拒绝回答。

“那觉，怎么说呢，就像心里生病了，受不到温和喜，所有的隙都被负面绪填满，整个人都很神经质。”应怀州轻声说，“最严重的时候，我满心都是一些……狰狞的、肮脏的、见不得光的想法，或者说是望，有个声音在心里蛊惑我，想让我把那些扭曲的望付诸实际。”

“有很多次，我差就被蛊惑了，一些不可挽回的事。”

“……”

应怀州看着远郁的夜，把他在那段暗时间里知到的一切都告诉了陆封识，他声音低沉，说来的受也同样压抑。

四周夜风微拂，隐约有些凉，或许明日要雨。

这样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应怀州的声音停了来：“差不多就是这样，我看你……似乎也要到时候了，最好先好准备，就算没那些负面糟糕的绪，突然在别人面前被行反噬回原形也不好。”

说完想到穷奇，一笑，打趣陆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