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无意，回头无岸(2/2)

他怕一旦停止开，回应他的仍是一室的空虚与寂静。

幻锦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

而是抛了一切。

他先是放低姿态，但语气到后来曾有一度变得。他用世人的命威胁她，在发现此举无效后又转变态度，时而撒、时而请求，只为了得到她的回应。

“君上，时辰已到，是否要先遣军队发？”

“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一向都能包容我的吗……”

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上，完全把即将到来的战争忘在脑后。直到接近日落时分，门外传来两声轻叩，他才突然安静来。

“我还没相信你阿……你得和我好好解释、让我相信你……”

“……君上，她这是……”星魁金眸闪动。他看她中没有光。

思及此，幻锦连忙动气来重塑星魁的，并将原先属于星魁的力还诸于他。

到后来，幻锦的语气已是近乎哀求，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脆弱不安。

“……你说话啊……你理理我……”

他等了一阵，却没听见她的声音，只有外淅沥沥的雨声填满了这个房间的静。

如果姜澈是生他的气而不跟他说话，那星魁呢？她和星魁同兄妹，见到他的话，应该就会好好开说话吧？

他们都看着她，可是她还是安静，没有扬笑或哭泣。

姜澈无声，站在一旁的星魁也是静默。

她的模样让人痛心，幻锦蓦地展臂，将她搂。

连他都能看来的事，君上不会不知。

他一直说话，说到嗓发，却丝毫没有要停来的样。

可是一瞬，他突然前一亮。

他想，君上只是不能接受而已。

幻锦没理会星魁的提问，只是挨近姜澈，将她扶坐起来。  “澈儿，你难没有话要和星魁说吗？”他转动她的脸，让她失焦的面向星魁。  “说、说什么都好……”

“如果是前者的话，其实、其实他们也没有过得很惨，你看，方映弦现已位晋元尊，离卿也掌握了秘法……”提起他们的时候，他忽然变得很有耐心，也很小心翼翼。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无计可施了吗？！你听见了吗？听见了吧？战事在即，只要我踏这个房门，你在意的人就通通都会死！”

才刚铸成，星魁便打算叩谢君的重造之恩，只是他都还没来的及动作，就被幻锦拉到姜澈床边。  “来，快让澈儿看看你。”

就像一滩死。

……因为他实在没有勇气。

放弃了他。

幻锦认这是某位族将军的声音，混的思绪让他有些错，于是：“怎么是你来汇报？星魁呢？”

“若是后者，我现在有空，可以听你解释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不行吗？这次不行吗？”

“君上？星魁将军他、他不是被您……”

姜澈随着他的动作而东歪西倒，犹如没有生命的布娃娃，无声的任他摆布。

不能接受那个有着澄澈神、为他人着想的姑娘，在被伤透了心之后，这回不再选择宽容与原谅。

对阿，还有星魁呢。

“看我一、只要看我一，我就不离开，就不会有战争……”

见她始终没有反应，幻锦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摇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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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很多，像是要把这段期间两人没说的话全都说尽。

幻锦一顿，这才想起来星魁已经被他置掉了。

“求我啊！快开求我！阻止我去杀人啊……”

不听你解释？”

……看到她的瞬间，他就已经知姜澈的魂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