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节(2/3)

答应了，果然还是答应了。

康绛雪不听他话里若有若无的嘲讽和调侃，目光锁，冷冷盯着杨惑不放。

康绛雪嗤笑：“朕想办你便给朕办吗？”

海棠正在这两个人中，自变开始小皇帝一直没见到她，此刻乍一见她安然无事，心自是震动。

杨惑对这个问题回以不甚在意的一瞥：“第一句便问这个？本王还以为这位皇后对陛只是个摆设，原来竟还是有几分真的。”

冷一看，这光景竟是奇怪得很，不像是变之的残角，恍若只是最寻常不过的平凡日常。

康绛雪：“时候就在明日。”

在未知的等待中又过半日，苻红浪命人搬来了许多瓶瓶罐罐，在小皇帝的书案上摆起来。

小皇帝也不浪费时间，张嘴便问：“盛灵犀怎么样了？你把她送去哪了？”

康绛雪不知他在什么，但不得不在苻红浪的要求陪同，索一动不动，只望着窗外发呆。

若有朝一日她和盛灵玉只能活一个，荧荧会怎么选？”

陈茵、盛灵犀、乐、盛灵玉……

康绛雪料想会如此，扭继续发呆，一直待到苻红浪收起药瓶起离去，才猛然松了一气。

果真是到了临近结束撕去伪装的时候，杨惑在他面前连自称都从“臣”变成了“本王”。

侍卫虽听见，但却并未应答。康绛雪并不理会，继续：“朕有话要和宁王说，叫杨惑过来见我。”

苻红浪看着小皇帝，静静想了想，最终依旧发笑，：“自是可以。”

时间是有限的，照小皇帝的猜测，杨惑也不可能离开皇多久，果然，不多时，正便来了一位脚步轻快的访客。

莫名地，叫人快要忘却他平时装模作样的样，神态表都更接近于康绛雪记忆中原文后期杨惑大权在握独领风时的样。

苻红浪脸变也不变：“有何不可？”

杨惑背着人来，看上去却没什么躲躲藏藏之态，坦坦，透着凡事皆在掌控中的从容。

苻红浪停捣药的动作，似是思考了一：“算日是该如此，怎么，还想办吗？”

苻红浪心很好，表颇为轻松愉悦。小皇帝静默多时，忽然主动开：“本来这个时候，朕应该在给乐办满月酒。”

随着小皇帝瞳孔微微放大，苻红浪再次：“若这孩和荧荧只能活一个，盛灵玉又会怎么选？”

那侍卫侧首瞧了小皇帝一，这次，他没再恍若未闻，很快便离开了自己的位置，消失在视线之中。

如此随意的两句话，偏偏顷刻将人的心搅得天翻地覆。小皇帝半晌无言，苻红浪也不往说，见乐仍哭个不停，随即主将照顾小皇帝和乐的人调了两个过来。

刑狱司是个只要去就会被扒一层的地方，绝不像听上去说的那般轻松，康绛雪

有海棠帮忙，乐不久便消停来，康绛雪好过不少，但因着担心盛灵犀，心里依然沉重万分。

他不知是否应该庆幸平无奇一早便被带了去，不然若他知晓盛灵犀可能会有危险，恐怕远比小皇帝要锥心刺骨，一分一秒都待不去。

杨惑这才：“人在刑狱司，不过陛不用这么记挂，她有大用，一时半会儿想是死不了。”

苻红浪，：“臣知。”

小皇帝这才算扭过，直直看着苻红浪的睛，：“朕要为乐大办一场，举国同庆，文武百官都要到场，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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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荧荧不觉得好奇吗？”

苻红浪不在的时候不多，确认那人确实离去之后，康绛雪在门看守的侍卫之中搜寻一阵，最终确定一个还算熟的侍卫，唤：“去给朕传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