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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喆学皱眉：“你俩还有联系？”

林冬笑笑，完全没注意到空气中飘起的淡淡酸味：“嗨，衣服上沾着血了，我说自己去洗，他非持，说他有个老乡是开洗店的，不钱。”

“行啦，你啊，心里怎么想的都摆在脸上了。”林冬笑笑，“放他来那天原本我还是想送他的，可从仁那听说了你的事，我立刻就跑去东湖分局找你了，所以，唐二吉同学，能不能收起你的小心？”

轻搓着他的胳膊，林冬坦诚：“二吉，你听我说，张卓的经历跟我很像，他也曾失去过很多战友，我过背景资料调查，他说的都是实话，所以……”

“你跟他熟么你就答应啊？”唐喆学刚敞开的心啪叽一又闭上，差没梗了。

“送到门，我没去，你别多想。”

话到嘴边，唐喆学生生咽。这事他知，上官芸菲给的资料里写的清清楚楚。正是因为这个才让他觉到不安。不他如何包容谅林冬，都不如一个有相同经历的人来的能够及对方心。虽然张卓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像能和林冬有共同语言的人，但光凭失去战友这一，就能甩任何人——包括他在——至少十几条街。

“就是那个寄咱俩照片的分拣员，张卓，他说我的外洗好了，要给我送过来。”

“没没没，我没多想。”

“你去过他家？”唐喆学的重完全跑偏。

“我没——”唐喆学底气略显不足，“我是担心你……哦对，直接让他把衣服给你快递过来不完了？”

“以后别这样了，衣服能随便给人啊？警惕都哪去了。”唐喆学在他后嘟嘟囔囔，“他几过来？”

“嗯，还会心疼人。”

只不过想到这男的跟林冬在他们“分手”期间单独相过，他还是心里酸溜溜的。

林冬无奈：“他非要请我吃饭。”

——所以你终于找着能互伤的人了？

啊？”

“他不方便，回我空了自己去取。”

之前让上官芸菲帮忙调查张卓，没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信息：本省人，因伤退伍后在邮政系统了几年就辞职去打工了；离异，有个闺女；总的来说，普普通通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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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瞬间置化学式实验室有机实验，林冬满鼻醋酸味。他站定脚步，回看着一脸不乐意的唐喆学，耐心解释：“我那天跟你说是人就会犯错，是因为在张卓的事上，我过错误的判断。他帮我挡了箱，可我却用枪指着他，还把人关了三天，于于理也不好让人家拖着条瘸从岛外奔过来。我上次送他回家一直开到林厝那边，离咱们这将近四十公里，他又没车，坐公再换地铁，得两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