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篇方观澄（十）(3/3)

“违反规定。”

把人副驾驶，他收了伞上车，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凉嗖嗖开：“我有薛荔的微信，你们俩最近在朋友圈一起发哭脸表惋惜的小说男主角是个老师吧？我看你这一周倒不是忙着学英文，而是被她带着沉迷言小说。”

“……”手里攥着安全带忍不住用指甲抠，阿心想，明明自己也没错什么，为什么这么心虚。

男人挑了挑眉，状若无意地扯开话题，“新发型很漂亮，想吃什么？”

然后，带着被唬住的阿去吃午饭。

……

五月中旬，药叉在日本买了个寺庙，算是他近些年最想的事宣告达成所愿。鬼界药叉一族合了大势鬼的秉，即便他现在化为了人，仍旧摆脱不了对寺庙、殿的。殿是买不起了，寺庙还是可以的。

直言前有杜的“大庇天寒士俱颜”，那他就是“大庇天药叉俱颜”。薜荔听了翻白，阿直接打断：不止罗鬼绝迹，药叉一族也没几只了哦。

本来药叉打算去日本理一应事务，障月却代他去了。阿不问原由，而是笑着劝他可以结识结识日本的鬼，反正那边的百鬼大分也是早年古代传过去的，算得上是同。他冷着脸不置可否，还祝阿一切顺利。

大学里，学期刚过一半，阿的店都有人看，她只周末过去查账，平时的时间里，尤其是上学日，都在奔赴学校的路上。从末到夏初，两个月的时间里，她未错过方观澄任何一节课。

即便听不懂，怔怔神，也绝不缺席。好像在无声向他暗示：我对你用的是真心。

有时候方观澄望向最末排的那个影，恍惚间总有那一万年的错愕。好像这个人，望了他很久很久，久到佛塔古刹不知倾塌了多少座，久到他方观澄不敢细想。而木雕，两人都借不提，她不再追着卖，他也不再提买，好似比易更重要的是两人如今的互。

他仍旧一些境模糊的梦，梦醒后对梦中所异常清晰，拼拼凑凑起来，算得上是圆满缘。话本里最世俗缩影的故事，一见倾心后关切追求，男赚钱得住大屋，有人成婚登报摆宴，日日都是冬日缱绻不曾相离。

这甚至让他怀疑，最开始梦到的中弹、血、无边哀哭，是另一戏码中的故事。

他永远不会知，那是结局。

这段时间之于阿，仿佛回到了盛唐时和小和尚的那段时光。她百般靠近，只他不再红脸，而是无形化解。阿总讲：“说不准哪天我就对你失去兴趣了哦，观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