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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杜丰尧明显误会了，刘淳熙不是害怕，而是觉得这件事也太巧了。

曹明不是怕杜盛尧，而是在他的价值观里，不值得因为这事和杜盛尧闹翻。

人总会衡量利弊再决断。

“你是说，”杜丰尧反应也算快，只顿了顿就抬起了，“我哥是知他们今天会去那间会所，所以才专程过去在那里喝酒的？”

。

“可是，”刘淳熙像是在问杜丰尧，又像是自问，“他为什么要喝酒呢？”

“这就要问你了。”杜丰尧看向他。

去会所可以找很多理由，杜盛尧又不是一个喜喝醉酒的人，他为什么会去那儿喝酒？

“你不觉得太巧了吗？”刘淳熙问他。

二来，曹明这人是不会为了一个可有可无随时可以替换掉的金丝雀得罪杜家，因为不值得，也不划算。

“你看我哥吗？”杜丰尧顺着他的视线也看了过去。

刘淳熙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又往床上的杜盛尧看了一。

“问我？和我有什么关系？”刘淳熙识否认。

“董二说我哥本来没醉，中午就跟他们一起喝了几杯，这件事就揭过了。后来他们就开了麻将桌，叫我哥去玩，我哥不兴趣，一个人坐在那里看手机，也不知在看什么。他们几个玩起来都没数，等肚饿了一看，我哥坐那边不知什么时候把中午拿过来剩的那些酒全喝光了，人还坐着，但已经醉了。董二这才给我打的电话。”

“有想法。”杜丰尧抱着胳膊着想了想，“也不是没有可能，别说这些人的行踪没那么保密，我哥对他们又非常熟悉，就是真的保密，有沈乔在，我哥想知，也一样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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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看着也不笨，怎么在这事上一个比一个死脑，你比我哥还多了一样，死鸭嘴。我上次说你，你还不承认。”杜丰尧摇了摇，“我哥以前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除了商场上必要的应酬，逢年过节他也就小喝两杯。除了你，我还真想不来我哥喝醉酒的理由。你知我哥怎么醉成这样的吗？”

所以他才会教训翁何，舍弃翁何。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刘淳熙睛转了转。

怎么会正好杜盛尧去了这间会所，正好董二这些人在，又正好曹明刚教训了翁何？

这也是曹明给杜盛尧的代。

一个巧合还可以说是碰巧，两个以上，人为的可能更大。

“怎么醉的？”刘淳熙明知杜丰尧故意这么问是在吊他胃，也只能顺着他的话问。

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