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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雪，不瞒你说”谢遥顿了一，说了一个埋心底的，从他醒来后便有的猜想：“我想，或许，这世之与我有关。若我……”

以理服人，哪怕真要打架，也是召灵打得人家心服服。抡掌这单纯暴的动作，不符合门派面，故而门派中的弟不会用，为掌门的似雪仙尊更不会用。

江顾亦不会是寒江君。

“……为什么？！”

似雪仙尊看了一谢遥红的半边脸，有些言又止。

“若皎月师兄的死是因为我和江顾，我更要搞明白这一切。”

若我照既定轨迹死去，皎月师兄可能不会死，更不会是因为为我挡剑而死。

“似雪，也许你不信，”谢遥闻言，轻轻笑了一，“我原本是已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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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他毫不顾忌地，狠狠打了谢遥一掌。

这世不会。

“我现在还不能说，”谢遥了脸上的红，轻嘶一声，又，“但有一我可以告诉你，江顾从来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无事。”谢遥淡淡回应，“你师尊好的很。”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房门便被敲响，屋外传来李栖寒的声音：“仙尊，顾家有人来请。”

“谢遥！”他近乎失态地骂，“你睡了十年，脑睡病了是不是？背叛仙门投靠江顾，你还真敢想啊！”

“是……”李栖寒的声音带了犹豫，“师尊，仙尊，你们还好吧？”

“我原本十年前就该死，十年后更不会活着。挽月仙山上的漫漫朽碑里，本有一块是我的。”

他一把扯住谢遥的领，双目蓦然通红，神是从未有过的难以置信：“你疯了吗？你疯了吗！你这样，让沧月仙尊和挽月门余的人怎么办？他们还在等着你回去！”

“什么？”似雪仙尊缓缓松开手，语气惊疑不定。

“什么疑问，要让你去投靠一个穷凶极恶之徒才能清楚？”

“因为我还有很多疑问没清楚。”

“你忘了皎月……”

“我是认真的。”

“现如今天动，皆是因为这个寒江顾，你就算能明白你的诸多疑问，又能改变什么呢？”

谢遥与似雪仙尊对视一，随即：“我知了，你告诉他们，我等会便去。”

而仙门不会没落，挽月门半数人依旧会好好活着。

百姓不会离失所，妖兽不会戕害人命，四作。

谢遥了一把从嘴角渗的血，脸上火辣辣地疼：“我没疯。我是认真的。”

“可我现在却坐在这里，无病无痛，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