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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违反科学理论，我也没法证明什么。」

谭洁却笑起来：「没记错的话我年纪应该比你们两个大一吧？我见识过的你们估计都没见识过。」

谭洁一时语，苦笑：「她自杀后我就没了他们一家的消息，我曾找过她哥，被拒之门外，说以后大家不要再见面了。」

如果没看过言觅整理来的文档，田延听到程筱葳是因为自杀变成这样会到吃惊和不理解，但看完那些容后，他觉得这一都不意外。

田延看他神态就知言觅此刻状态，接着说：「言觅见过你的朋友后就像中了邪，莫名其妙脑里多了她的经歷，或者说是你们业大学园艺社的故事。」

谭洁脸不大好，压低声音：「她怎么样？」

田延脸上掛着无趣：「怎么，怕我妨碍你们两个车*震啊？」

对方这样张，田延的思维节奏也被带起来：「你先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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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到这份上你是不是不信？」不信是正常的表现，他不需要对方完全相信，他只需要对方听完他要说的，然后解答他接来要问的问题。

田延从运动袋里掏手机，示意对方也把手机打开。

待会儿还是得言觅重新一次解释。

两人科打諢中谭洁端着茶来，连连赔不是，说自己独居惯了，所有事都喜亲力亲为。

这让田延有些意外，对谭洁刮目相看。

「你们特地联系我，为了什么事？」在言觅联系他以前，他所在的行业和社圈都跟游戏无关。再者，这二位也不是经常上搜的那些网红老闆。

谭洁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上冷静来，但又不放心地跑到门看了言觅。对方还在玩手机。

田延摇了摇，不打算隐瞒：「这也是我们冒昧打扰你的原因之一。你得耐心听我说完，否则你如何相信我们？」

「不过你为什么会不知程小的况？」田延想到这。

言觅坦诚找到他是通过搜寻引擎。先确认公司名称，官网后拉到方复製联系电话。起初行政以为是客，徵询他同意，他们才约上的。

两人快速地加了好友，然后田延给对方发了言觅重新整理的程筱葳的病例。包了校友对这病的治疗方案，不是那些在医院里拍的照片，比照片要更详细。

「我自己去机场就好。」

言觅把航班信息递给对方：「估计得十以后。」

「我信。」谭洁直视田延的双。

个女孩，她因脑损伤现在意识薄弱，无法自理……」

谭洁了个请的动作：「我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田延话没说完就被谭洁打断：「程筱葳，你们见到程筱葳了？她怎么样？」

「刘思鹤几到？」

谭洁用了很时间才看完那些容，仿佛要把每个字刻在脑海里。田延也不打扰他，见厨房没什么要帮忙的就回客厅陪言觅。

言觅更无语：「是啊是啊，我们两个当着他那些粉丝面这啊那啊。」

言觅跟田延换了个神，他不知田延已经跟谭洁预沟通过了，认真：「我要说的这个事你可能会到不可思议。」

期间谭洁也查了言觅的信息，确认不是骗。不过因为言觅在电话里没说的容，他通过言觅的照片，神经质地猜测言觅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对他一见钟。

沟通比预期要顺利，田延很满意，既然对方相信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