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故意叫咱们俩难堪!”
继位已有一年的元祐帝,在外已经习惯用朕自称,也就是到了亲面前,才改回了旧称。
华笑
:“我倒觉得她是真哭,你想啊,自打豫王造反,她娘连丽嘉贵太妃的封号都没了,她虽然封了
公主,在京城的地位却远不如从前,恨不得连门都不
,相比父皇活着的时候,她能不委屈?”
元祐帝对南康可没有一同
:“豫王变成那样,还不是贵太妃纵容
来的,南康跟豫王托生在一个娘的肚
里,只怪她倒霉。”
华心想,养不教父之过,豫王无能,父皇、林贵太妃都有责任。
但父皇是皇帝,里无人敢指责父皇的懒惰,这个时候皇
皇女会变成什么样,就只能指望后妃。
显然,她的母后不但聪慧远胜于林贵太妃,教养女也比林贵太妃用心多了。
当然,华没必要跟弟弟掰扯这么细。
“你这半年过得如何?”华起一颗荔枝,一边剥壳一边跟弟弟闲聊,“
这半年一直在府里服丧,对别人没什么好惦记的,就想着你。”
一提这个,元祐帝整个人的气神好像都被
走了,惫懒地靠到旁边的窗台上,目光无意识地被
剥荔枝壳的纤纤玉手
引,嘴上
:“太累了,每日天不亮就要起床读书,吃过早饭去朝廷坐半个多时辰,之后听阁老们议事,然后再去读半个时辰的书。晌午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起来继续读书、练武,晚上陪母后用膳。你知
的,以前母后只是检查我功课,现在还要拿折
让我分析。”
元祐帝连窗台都不靠了,整个人摊平在榻上,可怜地仰望着怡然吃荔枝的
:“
,我好累啊!”
换成陈敬宗这样,华肯定不会心疼,可弟弟才十四岁,也是偏清瘦的
形,俊秀的脸上仍然带着几分青涩稚气,他逞
也就罢了,这会儿
疲惫的一面,华
的,哪能一
怜惜都没有?
她问:“现在每日都要开朝会吗?”
元祐帝哼了哼,。
父皇那时候,每个月只初一、十五开朝会,陈阁老与母后都没话说,到他,陈阁老与母后就欺负他年少,要求他天天都上朝。
华看着弟弟
的淡淡青黑,笑着
了一个主意:“天天上朝确实辛苦,大臣们也不是日日都有事要禀奏,不如过阵
你装病试试,跟阁老说说心里话,哄阁老同意减少朝会的次数,再由阁老去说服母后,这事就成了。”
元祐帝:“他们俩总是一条心,阁老能偏帮我?”
华:“之前你不是跟我说,阁老现在对你宽和多了吗?”
元祐帝:“小事上是宽和,减少朝会次数这大事,他肯定不会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