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3)

等等，这滴源血是沈雁月的！

“灵魂承负值这东西其实很有趣，虽然是政府控制平民的一个手段，但从女巫通灵的角度来说，这个东西是真实存在的。打个比方，比如说首相了不好的事，让女巫帮忙掩盖，虽然实化的数字可以修改，但他的错事还是真实存在过的。”

沈雁月这个人，从小就刀嘴豆腐心。嘴是经常说得不好听，但其实心特别，而她最擅的，就是剔除他话语中的刀片，挖掘其中真正的意思。

“不是给，是还。”

“没傻，”瑠歌凑到沈雁月跟前左看右看，细细打量，“我在想你这人心得黑到什么程度，连源血都是黑的。”

“无关要其实说不上，毕竟我是被那些女巫带大的。”瑠歌缓慢地措辞，“你也知灵魂承负值那个系统，简单来说，就是当作给自己攒运气吧。”

“既然知，那为什么一开始在城堡里要我手救那些无关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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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血鬼没有灵魂，一旦死去就是魂飞魄散。灵魂承负值这东西，数值好现在运气、半辈或是转世会有好运，但谁能预测真的有没有转世呢。但是我想，既然我以一个女巫的份在外面，那我就要多好事，也算是为这个

一个人类从被咬到转化为血尸是一个不定数的过程，有些人很快会转变，有些人则一两天才会转变，在没有转变前，他们的意识依然清晰。

“但是这样的话，我的血也会对你有杀伤力。”瑠歌动用识海查看，只见原先空的血中枢多了一滴玄金的源血，那是沈雁月的源血。

“我知。”瑠歌抓了抓车座。

“我要你，解决那些被咬但还没转化为血尸的人类。”

他依旧穿着之前那风到不行的衣服，也许因为小憩了一会儿的缘故，发略微有些凌。灰绿的眸散漫地瞥过来，一也没有锋利的味，反而倒映着街上的灯光，更显璀璨潋滟。

“唔……”瑠歌随意伸手一抓，手便是大片极佳的膛。她停顿了一，忽而坐了起来，“你把你的源血给我了？”

她的源血是金红，金代表了猎人的力量，红则是血族的力量，可她没有想到，沈雁月的源血竟然是玄金的。

“如你所见，那木乃伊已经到达了曼彻斯特的市中心。”沈雁月，“已经有不少人被咬了。他们只是被咬，目前还没转化为血尸。”

“什么意思？”瑠歌锐地察觉到事态不对，手脚利索地从沈雁月上退了来，摆好随时可以开溜的姿态。

瑠歌于是耿直地摇，“我没看来。”

“那我让你会一。”

“那你看来了？”

瑠歌坐在汽车后座上，怔怔地看着懒散地躺在侧的男人。重新遇见他之后她好像经常大脑死机，多年以前依赖着他走天演赛的过往历历在目的同时，又好像被这些新鲜的觉所替代。

“杀人是最简单的第一步，”沈雁月轻描淡写，“一旦跟我走，加佣兵团，你会看到数不清的战争。你必须杀人，如果没有杀人的意志，你只有被杀。在权利的争夺中，从来没有怜悯心那么一说。”

“灵魂这个领域，人类自己都只能窥探冰山一角，却声声实化，其实很好笑。”

他……没有把她的源血还回来，而是给了自己的源血。

瑠歌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一儿，目光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他说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

“是啊。”沈雁月懒洋洋。

外，见满街熟悉的招牌和大量人群，她，“我们回到市中心了？”

“发什么呆，傻了？”沈雁月挑眉慢悠悠，“我可不会傻到放弃猎人的馈赠，多一源血，多一份生命保障。”

……哎。